充滿了深深的無力感。

看著沈赫離唇角掛著那抹無邪的笑，她只覺著自己的頭有些發昏，不由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沈赫離見狀，忙伸手撫上她的腦袋，有些急切地問道，“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嗎？”

華冰清立馬撇過頭，站起身，情緒又慢慢變得激動起來。

“沈赫離！你到底想要怎樣？我們之間已經不是以前的那種關係了，就算不是仇人，也已經是路人。你可不可以不要像以前一樣，再對我……對我那麼好！”

“冰清，你別激動。”沈赫離站起身，伸手虛虛地環在她的周圍，生怕她一不小心就跌倒了般。

華冰清感覺自己都快要被他逼瘋了，她以為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的人，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繼續與她糾纏，她能不瘋嗎？

五年前，三個月前，因為自己，沈赫離所付出的東西還不多嗎？

“你怎麼那麼讓人討厭，我都說了我們今後是路人了，你怎麼還不放我走，你……唔……”

話音未落，沈赫離已經上前將華冰清輕輕摟在懷裡，低頭覆上她的紅唇。

華冰清的腦海一片迷糊，在這三個月裡，只有在夢裡，沈赫離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