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無賴的混蛋說出了喊軍令的意思!沒情調!忒沒情調!就是一個這麼沒情調的婆娘,身邊的桃花還牛氣到不行。
看楚玉郎憋著嘴不吭聲,喬羽就知道這小白兔定是在腹誹他,無奈的嘆了口氣,眼裡藏不住的喜歡讓她伸出手緊緊地抱著這個受了點委屈的小男人,暖暖細語,一改先才的冷肅:“玉郎,你真的誤會我了!”
“都抱在一起了。爺相信自己的眼睛!”楚玉郎到現在還在矯情著媳婦當著他的面跟一個女人拉拉扯扯。
喬羽揉著楚玉郎到現在還有些發抖的腰,耐心的解釋:“其實吧!我真的跟她沒什麼,唉!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楚玉郎抬起水濛濛的眼睛。控訴:“你看!你現在連解釋都懶得說了!”
喬羽頭一歪,問:“我解釋了,你會相信嗎?”
楚玉郎脖子一梗,很有氣節的回答:“不會!”
喬羽雙手一攤,道:“看吧!既然你不相信,那我解釋了又有什麼用?”
兩個出類拔萃的人,在大雪天裡討論著夫妻之間最難讓人消化的糾葛問題。
躲在後面的幾個皮猴看自己沒戲,也各個縮著脖子離開,可是在莫雷一夥人剛要開溜的時候,突然,被喬羽叫住:“前兩天聽裴老將軍講嘉陵關外二十里處有東蠻人活動,大個子、李廷峰,今晚帶三百兄弟過去看看,發現情況不要強攻,發訊號彈!”
被點名的兩個男人,苦逼的相互對視了一眼!
看看吧!打壓來了!要自己嘴賤,惹惱了大將軍,大將軍懲罰手下,那都是找的正當理由,發現敵軍,先去查探,西北戰場到了深夜,那北風就跟刀子似的在身上劃來劃去,今天又是霧氣天氣,指不定到了晚上還會來一場暴風雪;幹他娘!一句話毀了這爺倆的一頓好覺,今晚出去定會被這寒冬臘月天氣剝一層皮回來。
心裡就算是再埋怨,李廷峰和大個子還是領了軍令狀召集兄弟,吳有才和莫雷被嚇慘了,乾脆連招呼都不敢打,直接腳底抹油溜走,丟下這冰天雪地下的兩位主子,想咋造騰咋造騰。
……
這邊,跑出虎狼軍帳營的宮婉婉一臉淚痕,宛若雨打梨花般的柔弱,一路小跑飛奔,當她終於體力不支摔倒在雪地上的時候,嘴角邊溢位聲音來的呼痛讓她顯得更加脆弱無力。
她是個很驕傲的人,最起碼除了在喬羽面前,她從來不曾對任何人這般低聲下氣;在西夏皇宮,父皇寵著、母后疼著,還有兩個哥哥將她視若掌上明珠,她一度憧憬,她這輩子會找到一個真心真意、一生一世都呵護她的英雄守護在她身邊。
可是幼年的一次出宮,讓她遇見了他,他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眼角藏著桀驁不馴的張狂,還有他帶著點粗繭的大手,握上去是那麼暖和,那麼有力;她將他深深地記在腦海裡,封鎖在記憶裡,小心翼翼的回憶著屬於他們兩人曾經的過去,不允許任何人的窺視和佔有。
她將小麵人整夜整夜的拿在手心裡細細的摸著,認真的看著,想到他那張帶著點蜜色的俊臉,往往都會像個偷吃的小孩兒,羞怯的掩下頭,藏住眼底濃濃的喜愛;天子監的太傅從小教她時文段墨,她是捧著《列女傳》長大的,雖然不會像民間女子那般迂腐,可是她懂得什麼叫做追求真愛,怦然心動。
她喜歡他,深深地喜歡著他;就算是時隔五年,他已經長得高大挺拔,面板變黑了、臉頰張開了,她還是能在茫茫人海中將他一眼認出來,還是能在那一直畫卷上,將他記起來。
可是為什麼?她傾注了這麼多心思的欽慕之情,最後換來的卻是他眼神中淡淡的冷漠和一句“你認錯人了”?
喬羽啊!婉婉若是認錯了你,怎會冒著大雪,晝夜趕路,出現在這人人都不敢來的西北煉獄?只是現在,她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