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一些事?”秀兒一邊往火爐里加上火碳一邊問。
“嗯,是有些事想問問李嬤嬤。”庭傾羽點點頭,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有許多迷還沒待她去解,像澈月等人的身份,他們留在身邊的目的,以及公主和皇帝、皇后、太子之間的關係,在外人看來很簡單,其實只有庭傾羽知道,從太子對公主的態度,以及明王對她態度,真的不是一般的異常。
秀兒皺皺眉,“李嬤嬤只管公主的吃食住,其他地方……不知道她還會知道多少。”
“即使不知道,或者李嬤嬤可以給我一些指示吧。”庭傾羽笑笑,懶懶地打了一個呵欠,休掉了上官淳已兩天,外面的流言傳得很厲害,有些人以為庭傾羽看上了越蒼,所以休掉了上官淳以便立越蒼為附馬。
這些流言傳到了越蒼的耳朵裡,不知道越蒼會有什麼反應呢?是不是傻乎乎地坐在那裡,幻想得流滿了口水?
“你下去吧,我也要休息了。”倦意襲上,庭傾羽揮揮手,秀兒應聲退下,吹熄了燈,便矇頭睡過去。
這一晚,她睡得很安穩。
如庭傾羽所想的,越蒼興奮得整晚都難以入眠。
他是個單純的孩子,一直在受十多年的唯公主論教育,整個世界都是公主,公主的愛好、一舉一動,都全部被他掌握得一清二楚。
他真心想留在庭傾羽的身邊,當然,若是要他當附馬,他更是歡喜不得了,可是那畢竟是外面的流言,並不是公主的所想。
可是……如果公主也如此想法,那不是很好嗎?
越蒼瞪大眼睛看著黑壓壓的帳頂,外面是下雪的悉悉索索的聲音,卻有如公主的聲音,不斷地在他的耳朵邊迴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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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紀回來了,汗,又喝了一場,偶嚴重上火,嘴唇長泡了,新年偶的形象可算全毀了……
他們都想得到附馬之位?
哎,可憐的孩子,其實庭傾羽一直將他當弟弟,真不知道這孩子,以後會怎麼難過法呢……
早上去義廳用膳的時候,庭傾羽發現男妃們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怎麼回事,是她臉上髒嗎?
不可能呀,這裡又沒有牙膏用,所以除卻了牙膏泡沫,好象就沒有東西能留在臉上了吧?
蕭聞朝庭傾羽眨眨眼,自從上次庭傾羽假吻他之後,此美男格外活潑了,不管刻不刻意,天天都能聽到他的聲音。
“公主,聽說你要納附馬了,可是真的?”蕭聞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此言一出,眾男妃都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看著她。
不管庭傾羽是不是,不管他們想不想當附馬,但他們真的很有興趣,公主休掉了上官淳,是不是為了越蒼。
越蒼緊張得紅了小臉,心咚咚地直跳,雙手絞在一起,盯著桌上的熱氣騰騰的湯水,耳朵卻豎了起來,聆聽著公主的聲音。
澈月神色不定,綽落裝作不在乎地低頭進餐,溫柏臉色發白,雪澤更是忐忑不安。
蕭聞看起來跟平時一般,但庭傾羽卻感覺到了一股寒意從他的眼睛裡流淌出來。
千尊與夏凌還是一如往常的安靜。千尊,這個紅髮少年,真的像一個謎一般。說他喜歡公主吧,平時並不與這些男妃爭寵;說他不喜歡吧,為何還在留在庭傾羽的身邊?
庭傾羽驚訝地看著蕭聞,看來今天他們的神色非常怪異,就是為了剛剛的那個話題。
“誰說的?本公主根本無心納附馬,大家不在亂說了,用膳吧。”庭傾羽臉上劃過幾道黑線,有點啼笑皆非。
原來是為了這檔事,怪不得今天這些人的表情那麼怪異,肯定是以為庭傾羽想立附馬吧?
但他們……都想得到附馬之位?他們雖然時不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