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走了,將這些禍害留給自己,如今可真夠亂了呢。
“公主……澈月怎麼輕薄你,快處罰他呀!”越蒼不服地瞪著一邊淡笑的澈月,眼裡充滿了妒忌之意。
“公主,到底發生何事了?”雪澤皺著眉,臉若梨花唇若無血,整個人就是一副黛玉一般的病容。
“是啊,公主,這幾天你都心神不定,若是有煩惱之事,可與溫柏說說。”溫柏在一邊非常和氣地說道。
綽落倒是倚在一邊的花樹下,靜靜地看著苦惱的庭傾羽。
他全部清楚公主的煩惱,可是又不好與公主說什麼,除了守候還是守候啊。
“呵呵,沒什麼事,沒什麼事……大家都散了吧,快到用晚膳時間了,我有點累,先回去了。”庭傾羽連忙擺擺手,頭痛地逃離了這一群男妃的糾纏,澈月和蕭聞的事都讓她無比煩惱了,再有其他人插上幾腳,真的不好辦了呀。
我希望澈月兄還是要好好待她
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驚慌逃走的公主,很少見過她如此失態的呀,人人相互對望幾眼,最後全部把目光落到了澈月的身上。
“澈月兄,公主到底怎麼了?剛剛你們的對話……”溫柏上前,溫和地說道,眼中完全沒有妒忌之色。
不得不說,溫柏有時極像一個出家之人,不懂什麼妒忌,只會有一些淡淡的憂傷。
越蒼氣呼呼地瞪了澈月一眼,扭過頭就追著公主去了,雪澤在一邊皺眉沉思,冷風襲來,又是一陣昏天黑地的咳嗽。
“雪澤兄身子不好,快點回去吧,這裡風大!”溫柏一見,倒也不再糾纏澈月,扶著雪澤往一他的閣走去了。
千尊靜靜立於另一邊,詭異的目光落到澈月身上,冰冷而無情。
澈月不由得驚訝地看著千尊,千尊平時很少出來,如今卻和男妃們站在一起,真的讓澈月極為奇怪。
千尊冷冷地掃了他一眼,轉過身離開了。
此地剩下綽落和澈月在對望。
綽落走了過去,站到了澈月的跟前,“澈月兄,雖然不知道公主的心在哪裡,可是……我希望澈月兄還是要好好待她。”
“這用你說嗎?我與公主已是非比尋常的關係,就算沒有什麼關係,我也會對她好的。”澈月淡笑著,對於這個往日的對手倒沒任何敵意了。
綽落抿抿嘴,神色有些落寞。
他再也沒有說話,轉過身子往元春閣的方向走去,只怕他的後半生,會在這裡結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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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傾羽以為還有兩天就過大年了,可是今天秀兒卻告訴她,今年的明國是閏年,在十二月將會閏一個月,聽得庭傾羽大囧。
這樣說來,還有一個多月才到大年,算起來真的值得了!
不過處處新年的氣氛更為濃烈,庭傾羽也無心再扮年貨,讓秀兒她們準備多一點吃的用的東西,因為她知道,如果要逃亡,必須有最好的準備。
像當新郎倌的喜服一般
長碧殿裡一片喜慶的氣息,李嬤嬤雖然知道庭傾羽可能會逃出長碧殿,但總算是庭傾羽在長碧殿過的最後一個年吧?所以也特意將長碧殿裝飾得喜氣洋洋。
火樹銀花,夜裡一片璀璨的夜景。
處處燈籠高掛,閒情雅緻,美男處處,也開始為了這個長碧殿的年而忙碌起來。
“公主,這一套衣服怎麼樣?夠喜慶吧?”蕭聞將一套非常火紅的紅衣展給了庭傾羽,邪魅地朝庭傾羽拋了一個媚眼。
蕭聞彷彿全部將澈月和公主的事都忘記了,又是往日那個只會妖豔微笑、拋媚眼的少年,但偶然的時候,在澈月對庭傾羽溫柔的時候他會顯得很落寞。
那件大紅衣服嘛,繡著戲水鴛鴦,紅得刺眼,簡直就像當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