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地道的美國人,洋麵孔,跟顧懷遠卻是用中文對話,而這對話更是很具有中國特色。
“leo,有事兒趕緊說事兒,我還忙著呢。”
“忙?誰讓你不說一聲就跑回去?”leo不客氣的吐槽,“我看你呀,純粹是自找的。你們中國那句話叫什麼,前幾天我剛學會的,對了,自作孽,不可活。”
顧懷遠沉了沉臉色,可大老闆卻根本無視他的難看的臉色。
“我看啊,這句話形容你真是太對了。你說你一個男人,不敢愛,又放不下,還要找擋箭牌,你這純粹是自找苦吃,你可是兩邊的女人都傷害啊。我告訴你,出去千萬別說你是我的合夥人,更別說你是我朋友。我根本不認識這麼婆婆媽媽的ROY。”
顧懷遠額角抽了抽,乾脆直接關掉影片,對這個以工作為名,實則吐槽發牢***為實的大老闆,根本無視了。
再揉了揉額角,屋外又想起了一聲尖銳的大吼聲,似乎是一首歌的高潮部分,顧寧唱的幾乎有些撕裂音了,她卻樂此不疲的唱著,他卻並不的生氣。
因為這樣的賭氣故意搗亂的顧寧,也好過昨晚那個墮落冰冷的顧寧啊!
手上的好幾份檔案是要緊緊處理的,他並不在意顧寧的搗亂,反而安心的工作了起來。
而在外面搗亂了半天的顧寧,沒有被怒吼,沒有被勒令,這讓她挫敗不已。
最後,許是顧懷遠的不反應,也讓她沒有了任何打亂的性子,索性自己躲進了自己的房間,耳邊聽著那強勁的音樂,腦中的思緒卻慢慢的沉澱下來了。
晚上,手機內催著她找樂子的人一一被她回絕了,不是她不想讓自己放鬆,而是她根本出不去。
一直到第三天下午,顧寧實在是有些坐不住了。
因為晚上便是陳大頭在南山盤山公路上的車賽了。她對那極限的賽車太過熱衷,這樣的刺激,甚至是死亡的刺激,一直在勾著她,讓她欲罷不能,像是上癮了一般。
想著自己無意中一次偷偷開車碰到私人車賽,從此,她便找到最讓她能夠忘卻痛苦的刺激。
而現在,她根本戒不了了。
焦躁不安的顧寧,一直躲在屋內,幾個人不斷的帶電話來催她,她必須馬上離開去南山,只是顧懷遠卻一直看的緊那。
直到她本想要藉著跟顧懷遠吵一頓來消消氣的,卻在下樓的時候,聽到了他在打電話。
雖然沒有什麼親密的言語,但是光聽著顧懷遠那低於平常的語氣和些許溫柔,顧寧便知道,電話那頭定是那位未婚妻了。
終究還是停住了腳步,顧寧立刻閃回房間,開啟自己的窗戶,將床單被單打結,不顧形象的衝了出去。
早已經準備著的同伴在顧寧一出門,便見車門開啟,顧寧迅速滑了進去;車子也迅速的揚長而去。
顧懷遠還擎著手機追出來的時候,只看到了幾乎消失了的車尾影子。
“啊啊啊啊——”
顧寧站在南山環山路的最高處,那裡已經聚集了好幾輛很有特點的車子,而車子也代表其主人。
顧寧的賽車,是她次數不多的奢侈消費中的一次,經過不少的幾次改裝,一直放在梅心家,而她在逃出來之前,就已經讓人去幫她取車,開到南山路來了。
轟動的引擎聲,熱烈的歡呼聲叫囂聲,顧寧坐在自己的車內,內心越發的平靜。
他們的賽車,不只是快,更是要求刺激,怎麼挑戰感官極限怎麼來,尤其是越接近死亡的方式他們玩的越歡,而那些人的賭注也越大。
今晚陳大頭在屢次敗在顧寧手上之後,總是得不到顧寧的人之後,更是不服氣的要找到方法挫挫她的銳氣。
“顧大小姐,今晚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