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以在一起了,一輩子也不用分開了。”
“丫頭。”莫言景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能說什麼,丫頭能想得這麼開,這麼豁達,他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心痛。
想得開是無奈,豁達的背後是心碎,一種不能轉變的悲慘,扼腕長嘆,兩人心中永遠也抹不掉的陰影,上官綺和赫連然他們可以拋之腦後,兩人卻深烙在他們心裡。
“師哥,冷,我去生堆火。”寧千夏試著推開莫言景。
莫言景不但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反而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