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目光為之側目，眼羨著又悄悄慨嘆旁邊如此優雅英俊的嚴睿寵愛的眼神面對一同用餐的蕭曦曦。

嚴睿輕柔地為她擦著嘴角，彷彿用最柔和的方式對待一件最珍貴的寶貝，間隙，蕭曦曦忽然想到了中午司徒雷焰為她“擦嘴角”的惡劣方式，那個色狼，忽然嗆住“咳咳咳……”地咳嗽起來。

嚴睿趕忙坐到她的身邊，邊遞喂檸檬汁邊用手輕輕拍著瘦瘦的身體，“剛剛就說不要急，快把這個喝掉壓一下。”

曦曦用檸檬汁按捺了咳嗽下去，轉過小臉衝嚴睿一個甜甜的微笑：“沒事啦，睿哥哥。”

嚴睿看著眼前純淨的笑容怔住了，她帶著淺淺梨渦的笑容，真的越來越有小女人的甜美味道了，並且毫無心肝的她卻絲毫不知道這樣的她對於男人而言，到底多麼有吸引力。

為什麼，總是在她的面前向來都理性的自己就會喪失所有的定力？

“睿哥哥，你沒事吧？——睿哥哥？”蕭曦曦渾然不知地用小手在盯住自己的嚴睿眼前晃動。

“沒事。你今天電話裡說調任了？”嚴睿趕忙岔開話題。

“是啊，哎，說來真的是很倒黴，我不知道上輩子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觸怒了上帝，這輩子居然讓我去當總裁秘書！”蕭曦曦一臉苦瓜相，如果說真的可以的話，她願意用其他任何方式來贖罪，免去現在的任職之苦。

“哦？”

“睿哥哥，當時我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不知道，我和那個司徒雷焰可是勢不兩立。”想到這個，她就一肚子苦水。

“司徒雷焰嗎？”嚴睿心中一緊，“他……對你怎麼樣？”

“他？他對我當然不怎麼樣。本來進公司之前，還聽我大學同學說這個總裁長得又英俊又帥氣，有王者風範，學識又高，會5、6種外語什麼的，真正認識他，才知道什麼叫‘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蕭曦曦又撅起了小嘴巴，“他很冷漠，目中無人，對女性很不尊重，和他看上去的樣子簡直是天壤之別。早晨我剛去就看到他很惡劣地對待一個超級漂亮的美女，讓人家很尷尬呢。而且，還會威脅我……”她想到了照片的事，那絕對是勒索！

“威脅你？”嚴睿微笑的臉忽然浮現出嚴肅鎮靜的表情，本來他擔心的是把女人當玩物的司徒雷焰會對曦曦不軌，但是現在聽她的口述變成了另一種情況。那麼，曦曦一定不能脫離他的保護之翼半步。

“啊，他威脅我要好好工作，不然就辭退我。”看到嚴睿慣有的微笑被少見的嚴肅代替，蕭曦曦趕忙接下來說。對不起啊，睿哥哥，不是我騙你，真的是…說不出口哎。

“被他辭退了，你正好來我們公司。曦曦，這樣我們每天都可以一起吃飯了。”嚴睿提議。

“和你一起吃飯當然好，可是，我不想讓人家覺得我是因為睿哥哥才進了你的公司。”蕭曦曦認真地說。

“好，但是，如果哪一天受了委屈就來我這裡，任何時候。”嚴睿一語雙關地說。

“好啊。”蕭曦曦絲毫沒有聽出另一番含義。

***

17年前，嚴睿對貪吃奶糖的小妹妹蕭曦曦說：你猜我今天帶了幾塊糖？

蕭曦曦兩眼閃著光問：猜對了你都給我吃嗎？

嚴睿露出小哥哥一定守誠信的表情：嗯，猜對了，三塊都給你吃。

蕭曦曦滿心歡喜地說：睿哥哥，我猜……五塊！

然後，嚴睿拉著蕭曦曦的小手，把三塊糖放到蕭曦曦的手裡，說：我還欠你兩塊，下次一起帶給你。

***

“查到了嗎？”酒吧裡司徒雷焰摟著身旁妖豔的女子，隨意地酌了一口酒。

“只能查到，上個月末，他們來了中國大陸。”揚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