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寵溺的對我說‘奈緒,去找尋你自己的幸福吧。’
可是我錯了,大大的錯了。
只是一瞬間,鼬近身出現在我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他狠狠的捏住我的下巴,冷冷的開口,“你以為你能活到現在的理由是什麼?”
世界,黑了。
如晴天霹靂般,我驚愕的睜大了眼睛,我難以置信這句話是從鼬的嘴裡說出來的,“鼬,鼬哥……”我紅著眼眶,聲音有些哽咽。
“哥?”他冷笑,“你也配喊我哥哥?”
下巴上施加的壓力又重了幾分,我感覺我的顎骨快被折斷了。
他不是鼬哥……他不是!
誰能告訴我曾經疼愛過我的鼬哥去哪裡了,眼前這個人又是誰。
可是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只屬於鼬的味道卻依舊刺激的我的神經末梢,不得不逼迫我承認。
滾燙的液體從我的眼眶裡落下來,滑過他的手,卻絲毫沒有見他有半分的動容。
“我不管你喜歡上了誰,但是你永遠都會是佐助的妻子,否者,你只有一個下場。在這裡,我就能輕易地毀掉你。”他腥紅的雙眼透著狠狠戾氣,他的語氣裡沒有半分的波動,他是認真的。
“呵呵,原來……我真的只是你手上的一顆棋子,早知道在六年前,你就該在那個夜晚殺了我。”我冷笑,用力推開他,自己卻重重的跌落到地上,我撐著崩潰到僅存最後的一絲理智從地上爬起來。
視線模糊一片,我找尋不到方向,眼睛已經紅腫的不像自己。
我是不幸的,我見證了一場夢的坍塌。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拖著身子,搖搖晃晃的找尋到鼬所站的地方,走到他面前,抓起他的領子,嘶聲力竭的朝他大喊:“我是不會做佐助的妻子的,你聽的到了沒有!鼬!”
然後,在寂靜的黑暗裡,隨著一把鋒利的苦無刺穿我的心臟的聲音,我才真正的意識到。
回不去了,我和鼬哥。
“唔……”咽喉裡湧上一陣腥甜的液體,眩暈感隨即而來,我努力的捂住胸口上的傷口,讓疼痛來清醒自己的意志。
“哎,鼬,你這是何必呢,留著這個小鬼頭不是挺好的麼,哎,可惜啦。看樣子撐不了多久了,鼬,你真的要見死不救嗎?”
鬼鮫的身形被分成了好幾個影子,視線已經模糊了。隨即天旋地轉,身子已經不聽勸的癱倒在地上。
“有人來了。”
鼬看了我一眼,從我懷裡拿回書籍,隨即給鬼鮫一個撤離的顏色。
遠處的林邊傳來有一股查克拉向著這裡逼近,等他到達這裡的時候,鼬和鬼鮫已經走遠了。
他看到我後,立馬扶起我,那個人的面孔模糊的進入我的眼睛,貓臉面具,是木葉的暗忍啊。
“我記得你是卡卡西班的……你怎麼受傷了!”
他突然瞄到我捂住在胸口上的手,不斷往外溢位的獻血,已經將我的臉熬得慘白。體溫像是倏地一下飛速下降,讓人難受不已。
“請你帶我去卡卡西老師那裡,我……唔,已經沒有時間了。”心臟和腦再高階的忍術都無法救治的地方,我已經能感受到死亡離我已經不遠了,我撐著最後的意識,拜託眼前的這個暗忍。
經驗豐富的暗忍一下就了明瞭我的情況,任何人都已經無法救我了,他點了點頭,抱起我飛速的向村子的方向趕回去。
他火速的帶著我闖進村子,引來了不少忍者的打探的視線。
他抱著我粗暴的撞開卡卡西房間的門,紅老師和阿斯瑪老師都在,他們面面一愣。開口說道,“發生什麼事了?”
“奈緒?”隱隱約約中,我聽到了卡卡西的聲音。真好,老師你已經醒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