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道:“三叔,我年紀也不小地,難道就不能做幾件我自己想做的事情麼?否則地話,和牢籠裡的囚犯有什麼區別?”
頓了頓,她低聲道:“況且,陳瀟現在人影無蹤,這件事情總是因我們而起,這種時候,我如果一走了之,以後還要做人麼?”
林三先生板著臉,只是哼了一聲。他嚴厲的眼神子著香檳,香檳的表情雖然硬挺,但是眼神已經有些畏懼了,只是卻依然咬牙硬扛,就是不肯鬆口。
餅了會兒,林三先生的眼神收了回來,卻忽然嘆了口氣,低聲說了一句:“孩子終究是長大了的。”
他坐了下去,搖搖頭,這一個動作牽動了傷口,咳嗽了兩聲,才吐了口氣,語氣和緩和了很多:“香檳,三叔也不是一味的強迫你。只是你私自跑出來,你母親傷心難受,身體也不太好。你說的道理,三叔不是不明白,只是我炎黃子孫,孝字是不得少的!如果你母親思念你成疾,萬一出了什麼岔子,免得你遺憾終生!”
香檳聞言,眼神也有些動搖,只是隨即就搖頭:“三叔,你說的道理我懂,母親哪裡,我自然會回去給她一個交待,但是現在我朋友失蹤,生死不知,這種時候,我是怎麼也走不開的。最多,最多等找到了陳瀟的下落之後,我再隨你回去請罪好了。你既然找到了我,送回個平安的訊息回去,母親得了我的訊息,雖然還是惱火。但是心中也安了。”
老田聽到這裡,眼看林三先生臉色緩和,只是卻依然皺眉,趕緊故意哈哈一笑。大步走了上來。
他也不和幾個女孩子說話,只是丟了一個眼神給白菜,白菜和老田認識時間最長,也最熟悉。立刻會意,拉了香檳一把,就趕緊把她拽走了。蕭情和伢伢自然也跟著歷來。
老田看幾個女孩離開了,才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林三的面前,淡然笑道:“林先生。”
“不敢。”林三搖頭,神色裡帶著一絲凜然:“不敢當閣下先生之稱。論年紀和輩分,田先生都是我的前輩。”
老田搖頭笑了笑,他寬厚無害笑容不由得讓人有些放鬆警惕:“我們都是一些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地老怪物,年紀比你長几歲,也一樣是老怪物。什麼前輩後輩的,也就不用提了,你我都是練武的人,就乾脆以姓名相稱好了,我託大就叫你一聲林老弟。你呢。就喊我一聲田老兄吧。”
林三眉毛一挑,眼神裡依然帶著一絲傲氣。不卑不亢道:“如此也使得,田兄!”
老田嘿嘿一笑。摸了摸下巴,他原本下巴光禿禿。只是這兩天忙碌憔悴,又沒有時間刮鬍子,此刻下巴上已經生出了一層青茬子,笑了幾聲,才忽然肅然道:“香檳別的話麼,我不做評價,那是你們地家務事。不過有一條,我卻是認同的。”
“嗯?”
“林老弟。”老田眯著眼睛:“雖然說香檳離家出走,你身為長輩出來尋人,乃是本分。但是你綁走幾個小泵娘,總不是本分了吧?這件事情說到底,終究是因你而起的。現在我們一個晚輩走丟了,你是高人的身份,總不好意思拍拍屁股就不管走人吧。”
林三哼了一聲:“田兄是和我算帳啦,也好,你要怎樣,劃下道兒來吧,文鬥武試,我姓林地接著就是了。”
老田看了他一眼,卻忽然用一種倚老賣老的口吻道:“唉,一把年紀了,怎的火氣還如此大。”
林三眉頭一挑,被老田指責了兩句,就有些不快,不過轉念一想,人家的確是前輩,論年紀,這位田將軍縱橫天下的時候,可比自己早得多了。倚老賣老說兩句話,也不算過分。
老田繼續道:“事情是因你而出的,咱們這樣地人做事情,總要有頭有尾,我想你也不好意思就此走人吧?”
“你的意思是?”林三冷冷道:“要我幫你把人找回來?這也不難,不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