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立刻就去執行,甚至對於其中的某一件事心存疑惑,不明白顧含章為什麼要去查那個人,但他並未多問一句。
待秦峰離開,顧含章不禁呢喃。
“我該不該阻止?”
可惜,整個書房十分安靜,根本就沒有人能夠回答顧含章,他話中的朝離則是剛剛被請到了紹華苑。
被德紹公主請過來,其實朝離的心中已經有了一些猜測,不過面上還是要裝出一副不知道的模樣。
“母親,不知您喚我來所謂何事?”朝離微微福身。
德紹公主此刻的臉色很難看,“怎麼,沒事就不能讓你過來了?”
“兒媳不敢,母親若是有事的話,隨時都可以叫我過來。只要是母親的要求,兒媳不敢不從,這是應當的。”朝離回答。
雖然朝離的話很謙遜,但德紹公主顯然並沒有多高興。
想到昨日顧含章從貢院回來後同她說的事,德紹公主的心裡便如同貓爪子在撓一樣難受,幾乎是一夜沒睡。
縱使心裡對朝離並不是很滿意,卻也無可奈何,她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問朝離。
“含章媳婦,我問你,月兒可是同你說了什麼話?有關於她心上人的事情,你可曾知曉?”德紹公主皺眉道。
朝離微微一笑,“母親心裡清楚,何必又多問一句?不錯,我的確是知曉一些,妹妹過來問過我對方的安危。”
“她心中的人究竟是誰?我聽含章說是個皇商,區區一個商人,哪裡配得上月兒!”德紹公主幾乎噴火。
要不是她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她非要弄死他不可!
聽到德紹公主的話,朝離已然明白,顧含章是告訴了德紹公主關於顧汐月有心上人的事。
只不過,他並沒有說對方是玲瓏,是個男扮女裝的商人。
如果拋開玲瓏女裝的身份,以男裝的身份正大光明求娶顧汐月,倒也不是不可以,畢竟他也算得上是身份尊貴,身體裡好歹也是流淌著西臨皇室的血液。
可惜了,現在的他卻無法公佈身份,還要繼續以女裝示人,而且玲瓏似乎心裡也沒有顧汐月。
“母親莫要著急,妹妹並非沒有分寸之人,她心裡明白自己和他身份不對等,因此並沒有任何出格的表現。”朝離安慰道。
至於這安慰是不是走了心,這就無從得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