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馬車裡坐的乃是何人?”
陸青看著馬車遠遠離去,心不在焉的問了句身旁的小廝。
“稟公子,小人聽說是靈珊郡主的貴客,看那模樣應是剛從外地趕來,還帶著家眷。”
“靈珊?”
陸青眉頭輕皺。
對於這個前未婚妻來講,陸青並不甚滿意,驕縱自傲,不知禮數還頑劣不堪,而且,因她那驕橫的性子,除了那些巴結她,想要從她手裡拿好處的一些人,並沒有什麼特別交好的朋友。
她那性子野的很,對人從來頤指氣使,何時會這般自降身份的用自己的馬車,如此大費周章的去接一個外地來京之人?
這不正常。
“我記得她前些時日被平康王送去了外祖家?”
小廝聞言趕忙回話,“正是,靈珊郡主的外祖家雖然家世不顯,不過卻是難得的富戶,其生母乃是陵州府的首富方家之女。”
“陵州府?”
陸青聽完,抓了抓韁繩,“靈州城可是其管轄之地?”
“正是。”
那小廝回的十分肯定,隨即又小聲道:“前些時日,小人偶爾聽了一嘴,那魏家三郎似乎就死在了那裡。”
陸青聽完神色微沉,“知道了。”
說完打馬前行,不過走出一段距離之後,腦海裡又呈現出了馬車裡的情景,最後還是忍不住道:“去打聽一下,那馬車裡坐的是何人。”
“是——”
夏小喬沒想到一進京城,就碰到了那位鎮國公府的陸青。
簾子落下之後,夏小喬抬頭又仔細的端詳了鹿景淵片刻道:“說來,你們倒是有那一二分的相像。”
“哪裡像了?”
“都一樣的好看呀!!!”
夏小喬眼中帶笑的看著看了過去,而鹿景淵卻板著,眼神危險的看向她。
“誒呀,你這是什麼眼神?”
夏小喬馬上笑著道:“那個陸青長的雖和你有那麼一兩分相像,但是跟我家阿淵的絕世美顏比起來,那可是差之甚遠,拍馬不及。”
面對夏小喬如此毫無遮掩的誇讚,鹿景淵總算是露出了點笑臉來。
“當真?”
“自然,比珍珠還真。”
說完伸手就要摸他的臉,而鹿景淵馬上用眼神制止了她,“注意自己的言行,這般——”
“這般什麼?”
夏小喬眯著眼看他,“你是想說本姑娘輕薄你呀?咱們倆可是合法夫妻,你到現在都沒有履行夫妻義務,還說本姑娘輕薄你,能不能講點道理?”
“什麼,夫夫妻義務?”
鹿景淵一臉驚愕,“孩子們還在呢,切勿亂說。”
看著他一副驚慌失措卻還要裝作一本正經訓人的模樣,夏小喬忍不住翹起來嘴角,“我哪裡亂說,我——”
還沒等說完,鹿景淵趕忙用手擋在了她嘴巴前面,隨即給了她一個制止的眼神。
夏小喬撇了撇嘴,“哼,無趣。”
說完直接將他的手拽了下來,隨即坐在了一旁。
而鹿景淵無奈的看著她道:“以後切莫這樣了,京城不比陵州府,規矩大,你這樣掀起簾子看外男的行為,實在有失婦德。”
正伸手打算開啟簾子準備偷看的夏小喬楞住了。
“婦德?”
她一臉懵逼,“我,我就想看看那個負了靈珊的渣男長什麼樣罷了,這也有損婦德嗎?”
“自然,你是出嫁女,怎可去看別的男子?”
“我?”
夏小喬整個人都不好了,而不等她開口,鹿景淵又道:“你這樣做會被別人誤會的。 _o_ ”
“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