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喬沒想到有一天會開家長會,還是給自己的夫婿。
來到國子監的那一刻,她的人還是懵的。
“你就是夏娘子吧,跟我來吧。”
那下人看了她一眼後,就在前頭帶路了。
此刻正堂內吵鬧不休。
“楊祭酒,你必須給我個說法,你看看他們把我兒子打成什麼樣了?”
那位王家老爺氣的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整個人臉色通紅,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其他幾人在一側站著,譚珉的臉也受傷了,卻不服氣的道:“活該,誰讓他嘴欠。”
“我兒嘴欠?你還好意思說?”
那位王大人在吏部任職,負選官之則,所以頗有幾分暴脾氣。
“怎麼, 我兒說錯了?現在京城誰不知道那個夏娘子不守——”
“王郎中還請慎言。”
沒等他說完,鹿景淵冷冷的看著他,“我家娘子賢良淑德,容不得他人詆譭,你家公子也好,哪怕是王郎中你,若是在敢妄言半句,就與在下一同去安國公府論個高低,倘若安國公府論不明白,咱們就一起去聖上面前辯一辯好了。”
“你?”
那位王大人聽完氣的臉色漲紅,“你這個豎子,不過是一介外鄉來的解元罷了,誰給你的底氣?竟然如此口出狂言?”
“當然是一身浩然正氣了。”
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忽然從門口傳來,隨後就見一披著雪白色領毛大氅,長相絕美的女子緩緩而至。
“我家夫君讀的聖賢之書,行的是君子之道,心中正義長存, 王大人這滿身惡疾之人,自是不懂他的底氣。”
“你——”
那王大人聽完整個人氣成了豬肝色。
夏小喬自然不懼他, 而其他人見此都愣住了, 尤其是那個姓王的。
現在知道,為什麼鹿景淵這般維護他娘子了。
這樣國色生香的女子,怕是誰都放不下吧?
“你怎麼來了?”
鹿景淵見她出現頓時變了臉色,二話不說將人拽到了一旁。
“我聽說你在書院因為我跟人打架就來了呀!”
夏小喬不忘俏皮的給他眨了眨眼睛,而鹿景淵整個人都不好了。
“胡鬧——”
“這書院都是男子,豈是你來的地方?”
“我走的時候說什麼了?你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對不對?趕緊回家去。”
劈頭蓋臉就是一通訓斥,而夏小喬抿著唇委屈的道:“又不是我非要來的,是你們楊祭酒差人喚我來的。”
“楊祭酒?”
就在倆人對話之時,身在主位的楊祭酒終於是坐不住了。
“咳咳,夏娘子確實是我著人請來的。”
可問題的,他只是讓人請到內堂去找自家夫人,沒說讓她來前廳啊?
因此眼神犀利的向身後的下人看去。
那下人苦著一張臉,顯然是一言難盡。
可事情已經這樣了,還能如何?
鹿景淵聽完眉頭都要打結了,而那位王大人已經怒火中燒。
“楊祭酒,你這是何意?”
“你就是要一心偏袒他們對不對?他們把我兒打成這樣,決不能就這麼算了,必須將他們從國子監攆出去, 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
這就很惡毒了。
倘若幾人真被從國子監退學, 那他們的仕途之路怕也就到頭了。
以後還有什麼顏面在這名利場上混?
當然,像譚珉和羅文靖這樣有些身份背景的自會無事,可像鹿景淵衛青等人就不好說了,畢竟他們無權無勢。
他這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