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一臉急切。
而夏小喬搖了搖頭,淡淡的道:
“身病好治,心病難醫。”
“什麼意思?”
沈宴一臉不解的看了過來,沈家人也都如此。
“她身上的病雖重,不過治起來不難,可心病還得心藥醫,若她心存死志,神仙也救不了。”
“什麼叫,心存死志?”
沈家人聽完,都不好了。
“具體為何如此,我就不知曉了。”
夏小喬離開後,沈宴趕忙讓沈夫人將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
同時歸家的夏小喬也沒閒著。
“阿淵,你說這個姜貴妃也太跋扈了,不說是宮規森嚴嗎?可她一個貴妃居然敢強闖皇后的鳳儀宮?”
“這皇后娘娘竟這般失勢了嗎?若是如此,這東宮豈不是很危險?”
待夏小喬將這一切說完之後,鹿景淵的神色也變的凝重起來。
“你剛剛說,那位姜貴妃強闖鳳儀宮,只為了送一味藥?”
“沒錯,那味藥名為【獨活】,倒是也對皇后娘娘的病症。”
“不好——”
鹿景淵忽然變了臉色。
“怎麼了?”
“宮規森嚴,哪怕皇后娘娘在如何失勢,一個貴妃也不敢如此僭越,況且聖上並未廢除太子之位,而她竟敢如此肆無忌憚,只能有一個原因。”
夏小喬想了想馬上道:“有人給她撐腰?”
“沒錯。”
鹿景淵點了點頭,“就是有人給她撐腰,而在整個皇宮誰能給她這個底氣?”
“除了當今聖上還能有誰?”
夏小喬說完,臉色都變了,“可,那是他的髮妻,這也太涼薄了?大乾祖制,皇后尚在不可封貴妃,可聖上寧可違背祖制也這麼幹了不說,如今還讓那個貴妃去如此糟踐正妻?這也太欺負人了?”
貴妃在尊貴,那也是個妾,在正宮面前是要執妾禮的。
“受點欺負也就罷了,依我看,這皇后娘娘怕是活不久了。”
“什麼?”
夏小喬聽完大驚。
“不會吧,她的病雖然嚴重,但並不是急症,且有我給開的藥調理——”
鹿景淵搖了搖頭,“沒有那麼簡單,宮中怕是要生變。”
送啥不好,送【獨活?】
而且還是在沈夫人在的時候,這怕是赤裸裸的警告。
不得不讓他多想。
沈家歷經三朝,聖上對此頗為忌憚,他哪怕身在國子監,也頗有耳聞。
沈家主雖任戶部尚書又入了閣,可卻處處謹言慎行,可見一斑。
而夏小喬也不傻,見此皺起了眉道:“那你會不會受牽連?”
“算了,要不我還是把沈五爺給我那個股份還給他吧,本來我們的交情也沒有多深,他尋我也不過是為了救人罷了,我也依諾,救了人——”
“我倆也算是兩清了。”
夏小喬打算的挺好,可萬沒想到事與願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