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也是舉人老爺家的小姐,家在鎮上還頗有田產,找個好婆家不難。
真不明白為何盯上了有婦之夫?
在這個朝代,可是隻有做妾的份啊!
隨後又看了一眼長相妖孽的某人。
忍住抽了抽嘴角--
悟了---
美色害人那!
瞧瞧把人家姑娘迷的,五迷三道的。
為了他連名聲都不要了,結果這傢伙呢?
人家都這樣了,他竟一點不為所動,當真是鐵石心腸。
而周明珠是哭著跑出院子的。
手中的帕子差點被她撕了個粉碎,根本不管追在她身後的鹿春花。
上了馬車後就對身邊的丫頭大罵道:
“你不說夏氏就是個沒見識的鄉下村婦嗎?”
“可為何她如此伶牙俐齒,難對付???”
“你是怎麼查的?害的我丟了這麼大的人,要你何用?”
小翠嚇的砰就跪了。
“小姐,奴婢也不知啊---”
她是真不知道為何變成這樣,明明是一個任打任罵,只知道埋頭幹活的村婦,怎麼忽然就變的牙尖嘴利還得理不饒人了?
而周明珠則更心煩的不行,這會兒可是景淵哥哥最落魄的時候,是雪中送炭的大好時機,一定要打動他的心,將來他飛黃騰達,那首輔夫人豈不就是自己的?
夢裡鹿景淵衣錦還鄉的場景在她腦海裡始終揮散不去。
可恨夏氏那個賤人,竟然敢破壞她的好事兒。
落水都沒淹死她,還真是命大。
想到這兒,她眼神一冷,對小翠招了招手,“你過來---”
倆人嘀嘀咕咕說了好一陣之後,小翠就下了馬車,鬼鬼祟祟的往鹿家跑去。
而自從周明珠走後。
偌大的屋子裡,針落可聞。
“這個夏氏不一向膽小懦弱,話都不敢大聲說一句嗎?可為何詐屍後,就像變了個人?還是說之前都是裝的?”
鹿景淵眉頭輕挑,眼神微咪的看著她,那眼尾的硃砂痣越發妖豔。
雖不明白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可不管是什麼,都讓他厭惡。
夏小喬自然知道這人在打量她,就那張妖孽的臉,怕是想忽視都難。
可不得不說,這男人長的是真的好看,恰巧還是她稀罕那款。
有胸有詩書氣自華的清貴之氣,亦有冷傲邪魅那股撩人兒勁,可惜——
“你是喝愛心雞湯?還是喝米粥?”
對於美人,不管是男是女,她都是頗有耐心的。
夏小喬笑著看了過去,結果剛好對上了某人那雙深若寒潭的眸子,那眼神宛若冬夜裡的孤狼,陰狠帶著厭惡。
看到她,就想起了被她壓在身下的不適感,更讓他回想起了成親前被人下藥那一夜的不堪往事。
雖然他記不清那一夜的細節,而作為男子他也並不吃虧,可依舊讓他厭惡至極。
因此他強壓著怒氣-
“不必,門在那,滾---”
夏小喬:哈?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原本還笑意盈盈的臉,瞬間沉了下去。
“呵--,都說了之前不是故意的了,你這人怎麼還沒完了?不就被摸了一下嗎?一個大男人要不要這麼小氣啊?”
虧她之前還覺得這人有定力、有原則---
沒想到竟是個不懂尊重,不懂禮貌,自以為是的小氣鬼。
果然是大反派,天生反骨。
白長了這張好看的臉。
她眼睛真是瞎了,居然還覺得他不錯?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