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位恩科還是個老熟人。”
“誰?”
夏小喬刷的看了過來。
王老五往前湊了湊,“就是周舉人家的大公子。”
“那個周明珠的大哥?叫什麼來著?”
“周建仁。”
“哦,那是挺賤的。”
夏小喬罵完之後,又道:“然後呢?你的意思,那晚之人莫非是他?”
如若是他,又怎會認不出自己?
聽說那人對她那位便宜姐姐有情,要是不認識自己才怪。
可是從那日他來家中的情形來看,根本不似知道的樣子。
更別提大寶二寶了,跟那人一點都不像。
從基因學的角度來看,這不科學。
所以,想都不用想就被夏小喬給排除了。
而王老五馬上又道:“並不是。”
夏小喬點了點頭,果然。
“那可差到是誰了?”
王老五聽完又搓了搓手,“其實也不是很確定。”
“說。”
“咳,說說說,那樓子裡的姑娘時長換,況且這等風月場所,每天都差不多,所以大家都沒啥印象,倒是一個留的久一點的丫鬟說起過一嘴。”
“那時候她年歲還小,正好在姑娘們身邊伺候著,茶餘飯後,就聽了那麼一嘴,說是那日會有一個極特別的恩客點了紅玫瑰,說那位公子器宇不凡,乃是靈州城第一才子,紅玫瑰一眼就看中了,寧願不要銀子也願意獻上初夜。”
越說,王老五的聲音越小。
而夏小喬的神色則越發的冷厲。
“靈州城第一才子?”
王老五嚇的不敢吭聲,過了幾息之後,夏小喬才又道:“這靈州城到底有幾個第一才子?”
“當然只有鹿秀才一個了,除了他沒別人。”
咔嚓——
茶碗瞬間裂成了八瓣,而王老五嚇的趕忙道:“夏娘子,你別生氣啊,你聽我說。”
“雖然鹿秀才來了這飄香院,但是那晚跟他在一起的並不是什麼紅玫瑰,而是您那——”
“這耳墜子就是從那個房裡尋來的,是打掃的小丫頭撿到偷偷藏了起來的,這才被我給尋到了,而那位紅玫瑰因為清高得罪了人,被一個富戶給強行擄走了,這,這也算成就了您和鹿秀才的一段佳話不是?”
“屁的佳話?”
夏小喬臉色極為難看。
王老五瞬間閉上了嘴巴。
“行了,這件事我知道了,最好閉上你的嘴,要是傳出什麼不該有的話,別怪我心狠。”
“是是是,夏娘子放心,打死我也絕不透漏半點出去。”
夏小喬丟下了一包銀子,又交代了一番後,這才出了酒樓。
牧南霜緊跟其後,不知道倆人說了什麼,自家娘子的心情似乎頗為糾結。
能不糾結嗎?
原本半年之期將至,她也該到了抽身的時候。
可如今查出來,兩個孩子的親爹竟然是鹿景淵。
雖是在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讓她萬沒想到的是,這鹿景淵一副道貌岸然的摸樣,竟然,竟然也學那群人一般攀附風雅,竟還逛起了窯子?
當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竟是看錯了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