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事有一定關係?
羅知府此刻想的極多,不僅有鹿景淵的,還有那姓常的也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
一府之中有這麼一個性子急躁,還不按理出牌的同僚,他也甚是頭疼。
而就在這時,忽然門口又跑來一人。
“報——”
“鹿公子的信。”
羅知府聞言趕忙道:“快快,呈上來。”
結果待看完信後,整個人都傻了,又過一會,捋著鬍子大笑三聲道:“好,好,好,本官果然沒有看錯他。”
眾人一臉不解,也不知道那姓鹿的寫了什麼,竟惹的知府大人如此展顏。
“來人,著急所有人雖本官去西門,迎接常將軍凱旋。”
眾人:啥?
沒聽錯吧?
居然要迎接常將軍凱旋?
他一個不顧大局,目光短淺只為戰功不顧百姓安危的武夫,犯下如此滔天大錯,居然還要恭迎其凱旋?
這姓鹿的到底給自家知府灌了什麼迷魂湯?
可哪怕肚子裡再多疑問,上峰發話了,那就只能照著辦。
因此很快,西門處就熱鬧了起來。
同時城門開啟,官兵整整齊齊的立於兩旁,一副喜氣洋洋之狀。
而百姓們則興奮了。
“常將軍又打了勝仗。”
“是啊,可算是將那些暴民繩之於法了。”
“此等惡徒,必須嚴懲。”
“對,不嚴懲不足以平民憤。”
大家在官兵後頭大罵特罵,群情激奮。
相比於什麼都不懂的百姓,那些氏族鄉紳則滿是憂慮。
這一出又一出,戲臺子搭的這般大,怕是不能善了。
一個個更是憂心忡忡。
可很快大軍還是抵達了城門口。
羅知府親身相應。
老遠就抱拳疾步,“常將軍,此番辛苦,恭喜將軍凱旋而歸。”
戲要做全,常將軍雖然面冷,但也不是那不識抬舉之人。
因此迅速下馬,抱拳回禮道:“羅知府過謙了,保護我陵州城百姓免於受戰亂直苦,乃是我都司之職責,如今昨日參與暴亂的災民具以拿下,就交給羅知府發落吧。”
“好說好說。”
羅知府接過話匣子,也沒打算去衙門審訊,直接當眾便道:
“而等本為災民,因天災才受此衣不遮體,食不果腹之苦,本官甚是心痛,本在城外設定粥棚,努力想安置之法,可萬沒想到,你等竟然膽大妄為,行入城強搶之事——”
“大人,我們冤枉啊!!!”
羅知府的話一落,那群災民便呼啦啦跪了一地,口中只喊冤枉。
說自己是受小人挑唆,他們只是太餓了,只想填飽肚子,沒想著要去傷害他人。
後也是被那小人所誤,他們都是良民,可沒有想要當什麼土匪。
巴拉巴拉——
說完這些之後,竟還真舉報了些人,其中就有那個長著鞋拔子臉的男人。
那人被壓到了近前,頗為不服。
“你這狗官,呸,嘴上說的好聽,要是真心為民,又怎會坐視不理?天不救我,只能自救,又何錯之有?”
羅知府借題發揮。
“誰說本官置之不理了?你心有歹念,自然不肯行正途,煽動挑唆,至百姓傷亡慘重罪無可赦,來人,將他壓下,秋後問斬。”
話音一落,那人依舊掙扎的道:“我不服,我不服,憑什麼?憑什麼?”
可很快就被拖了下去,隨後羅知府又嘆了口氣道:“承受天災,爾等之苦,我依感同身受,可犯了錯就是犯了錯,不過本官念你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