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默翩然落下，踩在一根玉柱上，道：“蘇羽，我打過的逆天體質多了去了，戰神體真的不算什麼，什麼不敗神體，什麼鬥戰神體，這種體質哪一個不比戰神體強，卻早在數年前，便已經是我的手下敗將了。”

要想真的打贏一個敵人，就是要徹底打垮他的自信心，季默深知道這一點，所以絲毫不介意在這種時候貶低一下蘇羽，最好是能讓他一蹶不振。

“怎……怎麼會這樣……”蘇羽灰頭土臉的跪在地上，長髮遮蓋住了臉頰，灰頭土臉，滿是泥濘，胸前染血，他從來沒有這麼失敗過，敗的毫無尊嚴，毫無希望。

這一刻，連那些仙道弟子看向蘇羽的眼神都不對勁兒了，人心都是這樣，偏向好的一方，貶低壞的一方。他們的大師兄敗得如此悽慘，甚至讓這些仙道弟子都跟著懷疑，自己所在的教統，是否真的如長老們所說的那麼厲害。

不然蘇羽這種人物，怎麼會如此輕易的就敗在了一個少年手中？

這一刻，不管是那些仙道弟子，還是蘇羽的那些崇拜者，都沉默了，不敢去看季默的眼神，這個意氣風發，丰神如玉的少年，他的強大深深的印在了眾人的心中。

那位紫袍老者身後，葛青、莫小白和焚天高都是臉色蒼白，不禁咬牙，他們也沒想到，自己一直崇尚的大師兄，在季默面前會如此的不濟。

“這一戰，我贏了。”季默說道，看向幾位長老。

那位紫袍老者、仙門八重的老嫗以及那對中年男女的長老，都是臉如死灰，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尤其是那老嫗，之前還曾狂妄叫囂，試問季默“你行嗎？”。

結果，卻被看了笑話，被報以眾望的蘇羽，被打的一塌糊塗，都可以稱得上是滿地找牙了。

蘇羽臉如死灰，根本沒有在戰下去的信心了，癱坐在地上，呆呆的發愣，顯然是受不了這種刺激。

畢竟蘇羽雖然貴為蜀門仙宗的傳人，進入羅剎門與太古大凶開戰，但他畢竟沒有和外界接觸過，從未出去歷練過，一直被當成一塊寶一樣供在蜀門仙宗。

那種生死大戰的覺悟，是蘇羽根本不覺被的，即使廝殺經驗豐富又怎麼樣？終究是沒有在大亂中經歷過，心智不堅。

“幾位長老，勝敗已經很明顯了。”真龍之女走上來笑道。

幾位蜀門仙宗的長老看不下去了，尤其是那名老嫗和紫袍老者等人，望著蘇羽現在的樣子，都是痛心疾首，那可是他們全力培養起來的人，結果卻落得這樣的下場，這一戰很有可能成為他的心結，永遠無法度過，修為停滯不前。

“就算如此，這小子下手也太過狠毒了，一場切磋而已，竟然如此下很手。”老嫗恨得咬牙切齒，怒視著季默。

“你還要不要臉了。”季默冷遲道，都覺得想笑了，這種狗血的說法真虧對方能想的起來，道：“之前按照你們的意思，這不是一場生死大戰嗎？而且戰鬥中蘇羽也沒有手下留情，卻說我歹毒。”

“怎麼？你一個小輩還敢頂撞老身！”老嫗喝道，沒有理了，開始故意找茬，眼中的兇狠之色十分明顯，即使當著真龍之女的面，也露出了殺意。

“收起你那種眼神，仙門九重的我都殺過，你的實力還不夠看。”季默冷言說道，事到如今，也不用給對方面子了。

“你說什麼！好個大言不慚，你以為自己是誰，說什麼殺仙門九重！”紫袍老者喝道。

“這件事是真的。”真龍之女巧笑嫣然道：“仙古戰場上，他確實坑殺了三個仙門八重，一個仙門九重，是你們訊息太阻塞了，當然，這也不怪你們，待在這裡不問世事，不管外界風雲，也難怪。”

“這……”

這一下，幾位長老都無語了，龍女諷刺他們，他們無可奈何，但讓他們震驚的是，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