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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這實在是要歸功於當時有如雨後春筍的成人網站,瀏覽著一張張火辣激情的少女、熟女、帥哥、猛男圖片,剛剛和心愛女人小別的痛苦也慢慢平息下來。雖然是特意選坐在偏遠的網咖角落裡,但是光天化日之下,身邊又坐著mm,還是會不好意思,那就看看泥人大大的《江山如此多嬌》,和豔福齊天的主角一起快意恩仇,泡遍絕色美女也不錯!

(痛啊!我發出一聲慘叫。毛毛蟲揪著我的耳朵在訓夫:居然敢在那個時候就揹著我上黃色網站、看黃色小說?!

“老婆大人,饒命啊,我這不是為了增加我們愛情紀念文章的趣味性嘛!何必如此當真!”

毛毛蟲變本加厲,揪我的耳朵更緊了:啊,不是真的,可是我看報道說,大學男生100%都上過黃網、看過黃碟,莫非你不是男人?

我嘀咕著:我不是男人,你昨天晚上不是才驗證過嘛……)

未完待續………………

信高潮

我和毛毛蟲一個在武漢,一個在長沙,相思便有如春天的野草一樣瘋長,而化解相思之苦的良藥除了前面所講的電話和上網聊天之外,還有就是寫信了。

有時候,一天我會一次性從樓管阿姨處拿到四五封信,當然這些信大多數是毛毛蟲寫給我的,之所以一次性有四五封,有時是因為郵差的積壓,有時確實是思念和我的魅力讓毛毛蟲一天中梅開兩度,甚至上演帽子戲法和超級帽子戲法。

收到這麼多信的心情實在是無法用語言形容萬一。興奮的心有如擂鼓般砰砰砰跳個不停,取信時看向樓管阿姨的眼神便格外溫柔和興奮,彷彿她就是毛毛蟲一般,平日疾言厲色、大聲吆喝的中年樓管阿姨此刻也格外漂亮和可愛起來。

真想親她一口,不行,豈不對不住毛毛蟲麼?趕快抱著信一路小跑衝回寢室,眼角的餘光偷窺樓道中過往的同學,挖掘他們羨慕的眼神,呆會好和毛毛蟲的信一起成為享受的大餐。

抱著信推開寢室的門,其他五位寢室的哥們齊刷刷地看向我,整齊劃一的鬼叫聲響起:“老三,你又信高潮了?”

一群流氓,只是這流氓的始作俑者卻是我自己。

我是南方人,在寢室哥們當中,我的普通話是最不標準的,信和性的發音在我嘴中是一樣的。

所以我曾經靈機一動,取笑過一天當中收到過三封信的老二,說他信高潮了!並宣佈了信高潮的標準:一天當中收信超過三封的,為高潮;一兩封的,為正常;一封也沒收到的,即為信冷淡,是要受兄弟們鄙視的。

在年輕而躁動的心中,一切與性有關的名詞和事物都更容易被接受,所以寢室哥們很快就把我發明的名詞加諸我的身上。

面對此情此景,做為發明創造者的我當然是處變不驚,連哪怕是淡淡的白眼都懶得翻給他們一個,便徑直走向我的床位,坐到我的書桌前,用因為激動興奮期待而顫抖的手拆開信封,進入我的信高潮。

這麼有創意的名詞,當然值得向我的紅顏知己以及女朋友的毛毛蟲大為吹噓,而且是在信中彙報此事,但是卻如石沉大海,沒有一絲回應,最終我對這個名詞的使用頻率也就無疾而終,不了了之。

後來直到我和毛毛蟲關係很親密的時候,我終於有機會詢問她,為什麼對我如此富有才氣和靈氣的名詞不予回應,毛毛蟲悠然答道:對於你這種用下半身思考出來的名詞,我沒有罵你狗血淋頭已經是法外開恩了,竟然還奢望我熱烈回應甚至欣賞?

我冷汗嗖嗖,也終於明白男人和女人,哪怕是最親密的女人,在某些方面也還是有隔膜,而也許在哥們之間,這些隔膜卻並不存在。

儘管武漢和長沙很近,但當時囿於經濟條件,在開始談戀愛的大一下學期,我和毛毛蟲並沒有去彼此求學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