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詩跪在吳月面前,平rì聽話的李詩此刻一臉堅定。
吳月看著眼前的徒弟,心裡很是不捨,詩詩是這些女弟子中資質最好的,無論醫術還是武功,都進步神速,只是為情所困,無法專心修道,強留下也許更加不好。
“詩詩,你既然已經練成‘纏字訣’,為師也不勉強你留下,記住,下山後,要時刻記住武當的宗旨,行俠仗義,師父也沒其他東西,這柄‘清水’劍就送你防身,還有,江湖險惡,你身為女子多有不便,出門前,換上這套男子衣服吧。”
吳月摸摸李詩的頭,回身緩緩步入丹房,單薄的背影是那麼的寂寞。
李詩眼中溢滿淚水,師父的平rì的疼愛歷歷在目,雖然從師rì子還不長,但師父一切成為自己努力的目標,萬分不捨這清靜無爭的生活,只是為了松哥,這一切又不得不捨。
………【第一百零九章 遇匪】………
荒涼的黃土路,四周是茂密的松樹林,冬rì冷冽的氣息,更顯寂靜yīn森。
李詩不是第一次走這條路,對此處也熟悉,每次走到此處都是膽戰心驚,以前武功不行,就等著人多時跟著其他的進香客,如今功夫已成,膽子也大了些,獨自一人走進這林中小道。
走在一條僻靜的林中小路上,兩旁是yīn森森的樹林。只見左右前後,到處都是鋪天蓋地的松樹林。幾十丈高的大松樹簇在一塊,密實的枝葉象一蓬蓬巨傘般伸向天空,把本就不強的陽光遮得絲毫也無,踩在松枝上沙沙的腳步與微風吹過樹梢輕微的聲音,李詩不斷安慰自己,沒事,是自己的腳步聲,一陣悶頭急趕。
不對!李詩故意停了一下,可腳步聲卻依然,規律的節奏,沙沙的聲音越來越近。
李詩握劍的手心冒汗,銀牙一咬,猛地回頭。
腳步聲嘎然而止,後面卻空無一人,李詩定定神,想想自己的武功,於是嬌喝道:“何人藏頭露尾?出來!!”
無人相應,只有微風中枝葉的晃動。
忽見草叢中灰影一閃,一隻肥碩的野兔竄了出來,膽怯地瞅瞅李詩,又飛速地蹦開了。
李詩拍拍自己的腦袋,心想自己也真沒用,被一隻野兔嚇成這樣。
憑著自己的記憶,林中小路已經走了一半了,李詩擦擦毛汗,想捋捋頭髮,手碰到髮髻,才想起自己的頭髮已經盤起成男子的樣式。
正喘氣間,頭頂風聲有所不同,李詩抬頭一看,一個大大的yīn影當頭罩下,李詩尖叫一聲,劍未拔出,人已經被網住,慌亂中,腳下一空,隨著網子吊在空中。
“哈……哈……”
松樹後走出一高一矮兩個漢子,獐頭鼠目,提著鋼刀,朝著網中的李詩得意的大笑。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抓我?”李詩掙扎中氣憤地問道。
兩個大漢奇怪地對看一眼,又大笑起來,其中那個矮個子笑道:“竹竿,聽見沒有,他問我們為什麼抓他,哈哈,你說為什麼?”
“這還用問,當土匪不就是劫財嗎?這人怎麼這麼笨!”
“竹竿,別廢話了,幹掉他,咱們快離開!”矮壯土匪滿臉橫肉,兇戾的臉上一道清晰的刀疤扯動。
李詩開始一陣心慌意亂,此刻一聽土匪的言語,恐懼中生出絕望,心中念著‘松哥’,急得快哭了,拼命掙扎起來,同時右手猛力抽出半截清水劍,鋒利的清水劍刃口割向繩子。
兩個土匪一見,立刻揮刀刺向李詩,此刻李詩劍已經完全拔出,雖然身子依然被束縛,但右手已經可以活動了,一劍在手,絕望中生出求生的勇氣,長劍抖動,晶光閃亮,只聽‘鐺鐺’兩聲,兩道銀光飛了出去,李詩第一次面臨生死關頭,迸發出的內力竟然突破平rì的水平,強勁的內力震飛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