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朝後山思過崖而去。
宋松朝有一絲不忍之sè的寒雪鳳苦笑道:“雪兒,看來我是罪魁禍首咯。”
“松弟,一直以來,我都把師兄們當作哥哥般看待,自從四師兄表露出那種意思後,我一向都冷臉相對,可沒想到他還是如此執著,可我偏偏喜歡上你,其實四師兄從小對我挺好的,唉,松弟,師父師孃對我恩重如山,又豁達開明,我真不知自己如何是好,以前我一心練武復仇,沒有考慮那麼多,自從與你在一起,心中反而多了好些煩惱,我是不是對不起師父師孃他們啊。”寒雪鳳站定,寒風吹過,青絲飄動,眼中湧現無限憂愁。
雪兒一向堅強,此刻軟弱的神情令宋松十分感慨,也不知如何安慰,恩情與愛情,如何取捨,總有人受傷害,感情的事情太過複雜,那不是簡單的是非問題,道家修道博愛眾生,拯救世間,那種愛是無私的愛,那是得道仙人的情感,而自己只是修道的凡人,凡人的愛,尤其是男女之情,那是自私的愛,是不能與人分享的,如果要自己把詩詩與雪兒讓給別人,就是殺了自己也不可能。
輕捋雪兒微亂的青絲,宋松長吁一口氣,愛憐地說道:“雪兒,你沒有錯,我們所有人都沒有錯,我們不可能讓所有人都滿意,只要我們兩個人心心相印,那我們就是正確的。”
兩人收拾心情,踏進正氣堂,**已經平復了怒氣,與寧玉正商量著怎麼安慰痴心的兒子,見寒雪鳳兩人進來,都站了起來。
“師父,師孃,這位就是武當弟子宋松,”寒雪鳳行禮拜見介紹道。
宋松也乖巧地上前行禮道:“武當弟子宋松拜見兩位前輩。”
“好,好,不用客氣,快起來,”寧玉眼睛緊緊盯著宋松,小夥子年紀稍輕,不過氣度不凡,禮節有加,是個懂事的孩子,看其相貌堂堂,雙目有神,整個人如山般挺立,神采飛揚,一種生機盎然的感覺,看樣子修道有成,武功必然也不凡,不由暗贊:好一個好兒郎!難怪挑剔的鳳兒會動心。
**與寧玉都是修道之人,對宋松極為滿意,**於是問道:“小松,你是武當哪位道兄的弟子?真是教導有方啊,我華山弟子可有些遜sè。”
“前輩太謙虛了,小松哪能與貴派弟子相比,貴派人才濟濟,我見過的幾位都是令人佩服的高手,小松是道玄師父的徒弟,”宋松也謙虛世故地回答。
“你們怎麼互相吹捧,都快是一家人了,小松,你過來坐下,阿姨好好看看,鳳兒,你先進內房歇息一下,我們單獨與小松談談,”寧玉和藹拉過宋松坐在旁邊,左左右右看著,看得宋松俊臉發燒。
**與寧玉左一句右一句問著宋松,宋松談吐得體,志向高遠,兩老十分滿意,之中,宋松也知道了雪兒的身世。
“小松,鳳兒的娘是我的姐姐寧無暇,提起華山‘玉泉仙子’寧無暇,武林中誰人不曉,姐姐可是當年武林第一美女,風姿享譽武林,多少英雄豪傑追求,姐姐都不予理睬,一次偶然中邂逅了剛出江湖行俠仗義就闖出名號的“滅劍”寒明,也就是鳳兒她爹,寒兄沒有任何門派,但武功卻近天人,為人俠義,人也風流調儻,與姐姐一見鍾情,兩人的事情招來無數的嫉妒,加上兩人行俠天下結下許多仇家,終於在鳳兒出生的時候,一群神秘的黑衣人闖入滅劍山莊,等我們趕到時,整個山莊已只剩下一片瓦礫,我們在一個莊後的枯井裡發現了襁褓中昏迷的鳳兒,這麼多年,我們一直也在調查,只是能夠毀掉滅劍山莊的人,修為絕對是舉世高手,可到如今也沒有線索,我們只是告訴鳳兒,是魔教殺了她的父母,也只有魔教才有如此多的高手,才可能組織這些高手進行如此秘密的行動,還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寧玉回憶往事,平靜的道心也泛起思念,語帶悲傷。
“鳳兒身負血海深仇,我們對她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