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
“小五子,你說我是大yín賊,那我就真正當一下大yín賊,嘿嘿,”宋松jiān笑著撲向縮起來的柳燕,“大yín賊來啦!”說著伸手想掰開柳燕遮蔽的雙手。
“呀,”柳燕尖叫一聲,狹窄的沙屋卻又無法躲開,扭動摩擦中突然放開雙臂,手伸到宋松背後緊緊攬住,整個人全面貼緊,嬌笑著:“大yín賊,這下你還是看不到。”
全面的接觸,光滑的肌膚,淡淡的體溫,幽幽的體香,如同乾材與火焰,宋松頓時熱血沸騰,雄壯處立刻萌動頂在那緊貼的三角,柳燕嬌媚如花的玉臉更顯無邊豔麗,滴出水的眼睛微微閉上,嬌喘習習膩聲呢喃:“大yín賊,你想幹什麼……”
如此勾人魂魄的聲音,宋松如何忍耐,正要法辦當場,卻又聽得一聲嬌笑:“大俠,大哥,饒了妹妹吧,妹妹還沒好呢,嗯……”說著還在宋松臉上香了一口,楚楚可憐地眼神。
宋松當場吐血翻白眼,重重捏了一下高聳的峰巒放開,“小五子,記住,今天饒了你,改天可要連本帶利補上。”
“隨你咯,大yín賊,給你個機會,幫我穿衣服吧,”勾人的眼神又飄了過來,重重地砸在宋松身上。
“什麼?”那不是考驗自己的定力嗎?這丫頭,簡直要被他折磨得發瘋。
“快嘛,人家不能多動……”無限嬌憨輕輕地晃動,宋松還能說什麼,動吧!只是這壯舉又費了不少周折……
………【第一百六十三章 青龍翔天】………
【漢字煙塵在東北,漢將辭家破殘賊。男兒本自重橫行,天子非常賜顏sè。
樅金伐鼓下榆關,旌旗逶迤碣石間。校尉羽書飛瀚海,單于獵火照狼山。
山川蕭條極邊土,胡騎憑陵雜風雨。戰士軍前半死生,美人帳下猶歌舞。
大漠窮秋塞草衰,孤城落rì鬥兵稀。身當恩遇常輕敵,力盡關山未解圍。
鐵衣遠戍辛勤久,玉筋應啼別離後。少婦城南yù斷腸,徵人薊北空回首。
邊風飄飄那可度,絕域蒼茫更何有。殺氣三時作陣雲,寒聲一夜傳刁斗。
相看白刃血紛紛,死節從來豈顧勳。君不見沙場征戰苦,至今猶憶李將軍。】
大漠沙如雪,蒼茫的星空下,一望無際的沙漠在月sè中閃現如雪的潔白,大漠的夜晚,與炙烤的白晝相差如此劇烈,熱氣褪盡的晚上,寒氣逼人,嗚嗚冷風吹拂大地,蒼涼孤寂的大漠上,一匹黑馬飛馳在無邊的曠野,而駿馬身旁,是一飛奔的雄壯漢子,高唱著燕歌行,背上的人兒也細聲相和,蒼涼粗獷中一絲柔媚,隨風飄散。
晝伏夜行,白晝深深沉入沙丘,避過熾熱的火浪,夜晚乘月而奔,朝著選定的西北方向,踏歌直行。
沒有遠近的概念,只有月起月落,不知這大漠有多大,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看到一絲綠sè,只有天上的星星與地上的黃沙,冷冷相映,每一夜的飛馳,留下的依然是沒有邊際的黃沙,沒有任何活物,沒有一絲生機,無限的孤寂,只有那濃濃的愛戀,那熱情的逢迎,那暢懷的嘶叫,支撐著找尋邊際的力量。
“大哥,我渴……”
“大哥,還有多遠啊?”
“大哥,我不渴……”
“大哥,我還能堅持……”
“大哥,不要!”
沙漠,乾渴的代名詞,無水的世界,無雨的天地,當最後的一滴進入乾渴的血液,當找遍所有的水袋,都無法為她找到一絲水星,黑馬乾癟的身體是無限的疲憊,耗盡所有的體力,剩下的是粘粘的鮮血,沒有汗水,沒有眼淚,只剩下鮮血還是液體。
當舉起沉重的利刃,當閃閃的刀光閃爍,當映照黑馬疲憊yù死無法動彈的絕望而又坦然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