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睜開了眼睛,然後大喝了一聲:“開”
刷的一下,那紙上的四根竹片猛然的立了起來,只見易欣星又喝道:“開”
但是,那四根直立著的竹片兒卻並沒有動彈,只是輕微的發抖,只見那易欣星皺了皺眉頭,然後罵了一句:“果然,果然有干擾,難怪卜算之法也算他不出。”
崔先生有些擔心的問道:“那,你能行麼?”
易欣星笑了一下,然後對崔先生說道:“放心吧,這玩意兒,說白了,就跟上網****別人的密碼一樣,那卜算之術,就像是尋常的鑽研推敲,可是我這奇門遁甲可沒那麼溫柔,干擾?開玩笑,看我直接來個暴力破解”
說罷,易欣星又結了個手印,然後把手指伸到嘴裡咬破,滴了一滴血在那沙子上,只聽他大聲的叫喊道:“天三門兮地四戶,問君此法如何處?太沖小吉與從魁,此是天門私出路臨兵鬥者,皆列陣前行開開……你他大爺的快給我開啊”
那四根竹片猛然一抖,似乎無形中再跟什麼東西對抗著一般,僵持了大概三秒鐘,只見那四根竹片齊刷刷的列成了一排,然後向著同一個方向倒成了一條直線。
只見那易欣星快速的拿起了一個羅庚,然後看了看那竹片閉上了眼睛想了一會兒,崔先生知道這多半是**不離十了,於是大氣都不敢出的等著老易散功,過了一會兒後,只見易欣星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成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小張他現在就在松花江江邊,防洪紀念塔附近。”
這損地方選的,崔先生皺了皺眉頭,似乎那個地方跟他很有淵源一般,易欣星擦了擦頭上冒出的些許汗珠,然後轉頭對著林叔說道:“叔,咋樣兒,沒給你丟人吧這回。”
“滾邊兒去~”林叔又是一拳砸在了他的腦袋上,砸的他齜牙咧嘴的。
老易抱著腦袋委屈的說道:“你這又是為啥打我啊?”
林叔罵道:“瞅你長的就欠揍,趕緊的,跟小非走一趟,傢伙有沒有?”
老易擼了擼自己那假手,然後對著林叔說:“夠了。”
現如今崔先生已經知道了那張是非的所在,他也就沒心情再在這裡耗下去,於是他便對林叔說道:“那我倆走了啊林叔。”
林叔點了點頭,然後對著老易的屁股踢了一腳,說道:“去吧,逮著那小犢子,往死裡收拾。”
他真是打上癮了,易欣星不想再捱揍,便邊揉著自己的屁股邊跟崔先生一起跑了出去,他倆都很著急,易欣星也顧不上自己有沒有單車的陰影了,毅然決然的又翻出了自己那限量版的猛蹬125,打算馱了崔先生便是一路狂蹬,但是崔先生並沒有同意,他順手攔下了一輛計程車,易欣星一陣驚訝,然後對他說:“你能…………”
“不是能不能的時候了”崔先生說道:“人命要緊。”
說罷,他便上了車,易欣星也跟著坐了上去,計程車師傅在兩人要求下,沿著街道一路風馳電掣,在車上,易欣星望著旁邊那雙腳不住顫抖正在給李蘭英打電話的崔先生,嘆了口氣,心想著他這計程車恐懼症到底沒有克服,看來這崔先生真的是認真了,人命要緊,確實,他說的很對,想想現在張是非的生死未卜,他倆早一秒到達都有可能扭轉局勢,易欣星想到了這裡,便望著窗外,然後焦急的想著,小張啊小張,千萬要挺住啊。
易欣星似乎是失算了,那張是非早已挺不住,開了殺戒。
殺人,這一張是非從小到大經常有過的想法,沒想到今天竟然真的實現了,他不知道自己已經殺了多少人,只能感覺的到彷彿空氣中都滲透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殺戒一開,萬劫不復,這曾經是陳摶對他跟李蘭英說出的批語之一,但是張是非真的是忍無可忍,他現在才明白,原來生命是可以這麼脆弱,在絕對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