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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就憑這麼一幅看都看不懂的圖,怎麼去救邊詢?

知道眾人的疑惑,止若簡才又開口,“這幅圖很奇怪,是我們能聯想到的月爵留給我們的唯一線索,我想,這應該就是他給我們的地圖,這副地圖上的某一個地方,就是邊詢的所在之地,但當務之急,我們需要把這幅地圖是哪個地方先找出來。”

“那如果這不是地圖怎麼辦?”有人提出疑惑。

“目前看到這幅圖我們只能把它想成地圖,有一絲機會也不能放棄,何況兩幅圖能連線在一起,是地圖的可能性就大了很多,邊詢失蹤了七天,不管月爵的武功有多高,拖著一個不會功夫的人,想必也不會走得太遠,所以我們不用全面撒網,只看附近的幾個州即可,另外,那日月爵不是提到過蠱的事嗎,既然是會養蠱的人,想必是處在潮溼毒氣重的山林,所以大家著重檢查山林,現在就開始,不要浪費一點時間。”

聽完止若簡的話後,所有人立馬行動起來,拿起附近幾個州的地圖檢視,一條線路一條線路的對,這個任務耗時很多,也很耗精力,但此刻,所有人都盯著閉口不言,專心致志的找路,多說一個字就是浪費他們一秒的時間,多說一個字邊詢就多一分危險。

深夜,音王府。

花園小亭內,一華服男子坐在石凳上,手執烏骨金扇在胸前輕輕扇起,抿了一口上好的茶,依舊帶著那亙古不變的微笑,忽然,一個全身穿著夜行衣的身影落在小亭旁,單膝一跪,低頭抱拳對華服男子說了些什麼,只見華服男子依舊微笑著,金扇輕輕一揮,黑衣男子便隱於夜色。

玄音收起金扇,起身回房,呵呵,有隻小蟲子鑽進來了啊……

玄音回到房間,不緊不慢地梳洗上床,蠟燭沒有吹,他沒有吹熄蠟燭睡覺的習慣,躺在床上,嘴角幾不可聞的勾了一下,閉上眼睡下。

半夜,初春的夜還有點涼,風吹在窗戶上有點沙沙作響,一抹身影嗖的一下穿進了玄音的臥房,看著床上熟睡的人,恨得咬牙切齒。單手舉起,染紅的指甲對著玄音的脖子一下子捏下去,卻沒想到——

“砰——”手被床上熟睡的人一把拉過,床上的人身子未動分毫的就將方才還站著的人拉得倒在床上雙腿分開跪在了自己腿邊,月爵一瞬間就被迫跪在了這個笑得一臉溫柔的人床上,看著床下躺著的笑顏,發現自己被桎梏住的手麻得抬不起來,不,不僅僅是手,月爵發現,自己全身竟然都無力了,“卑鄙!”

玄音依舊微笑著看著上方跪在自己面前的人,由於全身無力又被迫跪著,月爵的腰微微彎曲,頭垂下來,一頭紅髮散落在玄音的胸膛上,散落在玄音的臉上,玄音有那麼一瞬間窒息了,他動了一下,將臉上的頭髮微微撥開,看著上方咬牙不服的紅髮男子,這滿頭紅髮,不知道為什麼,竟讓玄音想起了那日在血泊中尋人的止若簡,若簡的頭髮被鮮血染紅,也是這麼紅。

玄音很少像現在一樣發愣,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鬼使神差的單手扣住上方人的後腦勺,用力往下一按,唇畔相依……

月爵幾乎是一下子就愣住了,睜大了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完美容顏,玄音閉著眼,睫毛很長很黑,月爵有那麼一秒失神了,待到反應過來時,對方已經撬開了他的牙關,滑膩的舌頭竄進口腔。

月爵開始掙扎,他費盡力氣想要擺脫這個人的桎梏,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受制於人,他太大意了,音王爺有多陰險狡詐,他應該在查到是他焚燒了南鬼寨時就有所覺悟的,可是現在……

月爵發現自己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全身無力的他,沒有任何可以反抗的資本,只能等著對方主動放過他。等到玄音終於吻夠了從對方嘴裡出來時,月爵馬上使盡全身力氣滾下床,拖著麻木的身軀跑開,痠軟的肢體有點不聽使喚,但月爵還是向房外衝,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