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的一致。”
“哎!反正我怎麼做都不對,那不吵你了,我回房間去了。”千羽對父親做了個鬼臉,隨即走向尤公館後面的小房子,那裡是林朝慶的私人天地。
千羽走進屋裡,來到角落的小房間,這裡原來是林朝慶的工作室,特地騰出來給她當臥房用。
褪下衣裳,她正想換上睡衣,房門卻突然被推開,“林叔,你在……”
“啊──”千羽沒想到會有人闖進來,嚇得趕緊拿起睡衣掩著身子,卻遮掩不住她曼妙的身材。
尤培易同時一驚,立刻背轉過身,沒料到林叔的工作室竟藏了個女人!“你是誰?”
“你又是誰?”千羽皺起眉。
“這是我家,你說我是誰?”沒想到他還得跟個陌生的裸女報告自己的身分。
“誰說是你家,這裡是我家,難不成你是小偷?出去……快出去……”千羽趁他轉身時將睡衣套上,還順手抓起放在旁邊的海報筒,慢慢走近他。
尤培易聽見腳步聲,立即回頭,乍見有黑影從頭頂落下,立刻抓住它,用力甩出,千羽也順勢被甩到床上,“啊!”
“你到底是誰?”他眯起眸,朝前跨出一步。
“你這個可惡的小偷!”千羽防備地瞪著他,“我說這裡是我家,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你家?!”尤培易盯著她的小臉直瞧著,突然覺得有點面熟,“你和林叔是什麼關係?”
“你認識我爸?”她瞠大眸子。
“你爸!”尤培易驀然一怔,再看看她那略帶自然鬈的頭髮,立即恍然大悟,“你……你是愛哭鬼?”
“什麼愛哭鬼呀!”到現在她還不知道他是誰呢!
“小丫頭,你真的忘了我嗎?”他雙臂抱胸,笑望她一臉懵懂。
“你──”千羽想了好久,再看看他那張俊逸的五官,深藏腦海中的一張臉龐浮現,讓她倒吸口氣,“你……你是尤培易?”
“沒錯,沒想到你還記得我?我們幾年沒見了?”他勾起嘴角,目光往下游移,停在她因為緊張沒扣好的睡衣領口。
察覺他的視線,她霍然抱住自己,“你亂看什麼?”
“我哪有,”尤培易挑挑眉又看看天花板,“反正也沒什麼看頭。”
“你──”她握著拳、咬緊牙,“看在你是我爸的主人分上不跟你計較。”
回憶他們一家搬離美國時她才七歲,她對他的印象真的有限,但是老爸每次去美國看她,卻是常常提到他,讓她對他不會感到陌生。
他扯唇一笑,“聽說你在美國不是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天一早。”她瞅著他,觀察他現在和小時候到底變了多少。
“奇怪,林叔怎麼沒跟我提呢?”
“這種事有什麼好提的。”她隨口說了句。“對了少爺,以後我會和我爸一起做事,你有事儘管吩咐。”
“你喊我什麼?”他掏掏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爸不是這麼喊你嗎?才剛回來臺灣,我爸就對我耳提面命,要我一定要謹守分際,絕對要喊你少爺。”
“老天,真是受不了林叔。”他蹙起眉。
“你怎麼可以說我爸呢?他這麼做哪兒錯了?”他可以吩咐她做任何事,就是不能批評她爸爸。
“我……”尤培易眉頭揚起,“你的脾氣怎麼跟小時候一樣硬呀?就不知道是不是也一樣愛哭!”
“我的脾氣硬?明明是你先說我爸的不是。”千羽想上前理論,但一想起自己的穿著,又後退一步與他保持距離。
“你耳朵有問題嗎?我哪時候說他不是了?”他一向很尊敬林叔。
“你說受不了他,不就是這個意思?”真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