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跑上樓梯,沒了影蹤。
忍著兩腿痠痛,葉採氣喘吁吁跑上樓梯,扶著牆一個轉角,驚慌失措“啊”的一聲尖叫,就被牢牢抱住。
但那熟悉的體香,讓她瞬間緩過心緒,反手抱住了對方,嘴角揚起甜蜜溫馨的微笑。而柳悠悠將下巴緊緊貼在她額頭上,似乎很不得將自己的體溫傳遞過去,她呢喃,既像咬牙切齒,也像楚楚哀求。
“小採,別想那麼多了好麼?悠悠姐,悠悠姐不求你有多大的本事,不求你有多好的學習,也不求你會唱歌跳舞,只希望你開開心心的,做一個小女生。”
深情表露心聲的話語,暖暖的色彩讓葉採心底的疲倦與內疚趁機砰然湧出,淚水也便盈滿眼眶,眸中透出痛苦無助之色,只能緊緊抱著柳悠悠,尋求安全感。
“悠悠姐,不行的,我,我犯了太多無法挽回的錯誤,我要對她們負責啊,我需要能力,不然,我做不到啊……”
“誰需要你負責啊?大家都有自己要做的事,誰管你怎麼想啊?”柳悠悠撐起她雙肩,哀求似的指責道。
葉採卻注視著她的雙眼不住地輕輕搖頭,“不對,你們很迷茫,根本就不知道該做什麼,我必須有能力……”
“我,我不迷茫啊,啊?我那個,不是還要唱歌表演的麼?”柳悠悠強笑道。
輕輕扒開柳悠悠雙手,葉採眸光頓時黯淡下去,錯開她身子,語氣低迷道了聲,“那算了吧,我太沒用了,無法點醒你。”
“呃……”柳悠悠不由語塞,斟酌不出恰當的話語來回應。
……
樓下轉角處,肖東背靠牆壁,微眯雙眼抽著煙,似乎對葉採的想法,有了些明悟,不由欣慰一笑,想到,或許的確是個好女孩呢。
回到葉長虎給他安排在一樓偏僻處的小房間,他取出那支極度危險的變身香菸,在桌前凝視端詳著乾坐了會兒,礙於身邊暫時沒有裝置,只得放下先不管。
舒舒服服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來到別墅外,他摸出手機,和葉長虎打了個電話。
“喂,老虎,先冷靜一下。”
那邊沉默了會兒——“嗯,我夠冷靜,你儘管說吧。”
他深吸一口氣,卻事先詢問具體經過:“上次,你說是在化驗室神秘消失的?那包香菸。”
——“嗯,但不排除遭竊的可能。”
他笑了笑,道:“但你認為,你女兒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覺去偷麼?好歹是當地的公安總局。”
那邊又是一陣沉默——“在她手裡?她現在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異常行動?你怎麼不早點聯絡我?”
“說了叫你冷靜嘛!”肖東忽然不滿吼了句,煩躁似的嘖了聲,搖搖頭,又道:“我感覺她現在,不像是有什麼不軌的動機,反而有點身不由己,哼哼,像個一邊埋怨很煩一邊幫助他人的瑪麗蘇。”
——“瑪麗蘇?嘖,你一說我就蛋疼了,她看起來很有城府、心腸很惡毒的對吧?唉,感覺吧,像她這種喜歡搞出深沉冷漠模樣的小女生,多愁善感起來,最讓人揪心了……”
他點點頭,眸有讚許之色,道:“我想吧,就是骨子裡很……很善良,但是外界因素,讓她疲累。”
轉而,語氣正式起來,道:“變身香菸這種極端的事物,就不該讓她接觸!”
“對!你說的沒錯,她就該天真懵懂,那樣大家心裡都舒坦,只要沒了那丁點奢望,她就不會往痛苦的鑽了……但問題是我不忍心讓她哭啊,那麼嬌小可人的樣子,我,我特麼都懷疑是不是我的種了。”
他幸災樂禍笑了笑,清清嗓子,道:“那交給我吧,不管是她那點奢望還是你的洗劑,明天,你派幾個信得過的手下,去一趟我京城那邊的狗窩,把我拿點儀器裝置搞過來,待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