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
葉採說:“以後別這樣……”
“為什麼?你當時不是還挺,挺享受嗎?”柳悠悠說。
葉採長篇大論:“唉,這,是肉|體本身的衝動與渴望,能抗拒,還是抗拒的好,不然的話,太影響……”
“嗯嗯嗯嗯,知道了知道了!”柳悠悠飛快點頭,撇撇嘴,譏諷道:“那不這樣還能怎麼辦?給男人日啊?還是自己用手摳啊?”
“呃……”葉採無言以對,想了半天,肅穆道:“還是自己用手摳吧,這樣搞,我不好意思面對你啊,你想想,萬一咱倆的事傳出去,那叫人家怎麼看待我們啊,你說是……”
“閉嘴!”
突然間,柳悠悠斜眸冷瞪,但見葉採鬱悶似的撇下嘴角,才留下個白眼,道:“你傻了是吧?管你是正常的夫妻關係,還是自己動手解決,這種東西根本就不能見光,不能見光!有什麼好傳不傳出去的?啊?你還拿個喇叭到處嚷嚷啊?好,我特麼不跟男人睡,專門跑到你這找點安慰也不行啊?那你叫我怎麼辦?用手啊,好,那我問你,那滋味你熬得住嗎?熬不住吧?好,你要我跟你混、跟你唱歌、跟你一起掙錢、搞什麼亂七八糟的樂園,樂園,對吧?嗯,行,都行,你是將軍,你是老大,你帶著我往前,但你得讓我吃飽啊……”
雙雙避開視線,倆女抿起唇,都笑了。
葉採恬不知恥的湊過臉來,咧嘴嘿嘿一笑,道:“你想吃飽啊?”
柳悠悠這回倒臉紅了,鬱悶的撇著嘴避開了葉採那玩味的目光。
咳了咳,葉採鄭重其事的盤腿坐到她面前,抬起右手,一板一眼的解析道:“這個做|愛啊,它本身,就是一種汙穢,一種墮|落,它啊,已經脫離了繁衍後代這一意義了。不然的話,人們也不會感到羞|恥,對吧?啊,你看,像……這個人啊,就是泥潭裡的落難者,想要超脫,就必須在抗拒與掙扎中,堅持到最後。你覺得抗拒得很累,你想舒服,想放|縱一回,行啊,一旦鬆懈,立馬下陷!墮|落太深,那你就會徹底陷下去,無藥可救了,就算人家把你拖出來,你身上照樣臭烘烘,人家都不拿正眼瞧你,為什麼呢?太髒,臭,所以呢,就必須,保持潔身自愛,少往那個方向想,對吧,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似乎將她拿來做了比喻,讓柳悠悠心生不滿,她臉色不耐,哼了聲,道:“就算是泥潭裡的人想要掙扎出來,那也得適當休息一會兒吧?”
葉採愣了愣,撮著牙花,左顧右盼,想想還真是這個道理。
柳悠悠見她吃癟,立馬換了張嬌媚的笑顏,摟著她的脖子,笑吟吟道:“我懂,我都懂,我只對你一個人好,行不行?我都懂的……”
“你懂個屁!”
葉採翻白眼,不屑道:“你要是懂的話,還玩暴露啊?”
“我,我那是……”臉紅支吾著,抿抿唇,柳悠悠氣惱道:“反正我以後不會再那樣啦。”
“真噠?”葉採強問道。
“嗯嗯嗯嗯嗯,是真的,我以後,就是你的人啦……”柳悠悠體態一軟,化作一汪春水,癱在葉採懷中。
葉採輕輕地撫摸著她光滑細膩的背,眼含淚說傻呵呵的笑著,心說尼瑪來得太遲了。
“小採,我改名字了,姓柳,悠悠,以後,你就當……”柳悠悠忽然神情黯淡下來,頓了頓,語氣低迷道:“艾子攸死了吧……”
葉採渾身一僵,顫抖的瞳孔裡似乎有個溫柔的大男孩在同她揮手道別,她頓時想要喚住他腳步似的雙唇略一翕動,然後,那道清瘦的背影帶著她眸子裡的神采逐漸消失不見。
頹然低下頭,她長嘆一聲,道:“你就別提了……我估摸著,我媽肯定會找個機會,把我的事告訴我爸的,以我爸那手腕,肯定會給我改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