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
她垂下眼道:“奴婢先前也曾見過宴貴人,觀其長相只是中上,算不得美豔。依奴婢看,宮中有不少女人在容貌上都能勝得過她,更遑論娘娘這等絕世之貌了。那位宴貴人,卻是全然不能與娘娘您相提並論。”
容妃往髮髻上攢了一朵絨花,映著眉間的花鈿更顯亮眼,“宴貴人既如此平凡,想必皇上也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將這些不同型別的女人玩累了、玩夠了,終歸還是會回到我怡景宮的。”
容妃口中雖是這般說著,可心裡還是有些發堵。
她以生病為由將皇上從各宮請來的法子屢試不爽,皇上也由著她鬧。可是昨夜的事,是她平生第一次碰釘子。
皇上的一個“滾”字使得容妃接連一整天都惶惶不已,也委屈得很。對方不過是一個剛入宮的小主而已,就現在也才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