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他才改變策略,放棄了這個想法。
那她是不是還要感謝安宏遠對她這個女兒還有些感情,至少他還把老房子賣了的錢全給了她。
“你可以這麼理解,這婚還離嗎?”
程盈說了這麼多,其實就是想問這麼一個問題。
若換做是她,她肯定不離,已經這麼慘了,那她也不會讓小三和渣男如願。
可安嘉月卻不是她,在她心裡什麼都比不過代春琴的命。
而且,她也不覺得這一切就真的做得那麼的天衣無逢。
“你容我想想,過兩天再答覆你。”
安嘉月覺得她還是應該親自出馬,只不過這一次,她要換種策略。
“好,那我等你的通知。”
程盈結束通話電話,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一時沒了辦公的興趣。
天天見這些爾虞我詐,她也煩了。
扔下手上的證據,她決定今天不辦公了。
她要出去放鬆放鬆,換換情緒。
要不然,再這麼幹下去,她怕她也會得抑鬱症。
程盈撂挑子不幹了,安嘉月卻不能不管。
她呆坐在小區中亭的長椅上,看著眼前的高樓鬱悶的頭痛。
安宏遠是真能耐啊,她真是小看他了。
可現在要從哪方面入手查呢?
生意虧本……等等,生意虧本,哈,當然是從生意入手了。
安宏遠能耐,安插了一個春桃,就把持了家裡的賬本和流水。
可他卻忘了,生意除了經營的收支外,還有一處可以查,那就是進貨渠道。
她可以從進貨廠家的出廠單查起,廠子裡出了貨可是要付款的。
有出貨單和廠子那邊的收款憑條,足以證明安家的生意紅火。
生意紅火,那就不需要借錢填補虧空。
沒有虧空,哪來的借貸。
沒有借貸,自然不存在抵押還款,一切就是這麼簡單。
等等,連她這樣一個外行都能想到的,程盈怎麼就沒想到?
她……不會也被收買了吧?
不會不會,別人不知道程盈是盈科的太子女,她可是知道的。
就憑這一點,她一個不缺錢的人怎麼收買。
那隻能說明程盈沒用心,那又是為什麼?
難不成,還是因為年青沒有經驗?
這……其實有可能。
畢竟她也剛出校門兩年,還是一個職場小白。
她當初選她,完全是以上輩子十年後的標準備來看她的。
經驗主義害死人啊……
安嘉月決定下午去一趟盈科,她的疑問應該當面和程盈問清楚。
若她真的不行,換個代理律師現在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