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手上那些東西是怎麼來的?”
這些話她想說兩輩子,至今有了機會她當然不放過。
“安紅英,你是怎麼有臉一邊討好小三和小三的孩子,一邊對著我說一家人這樣的話?我不是我媽那個爛好心的人,有些話我不說,並不是想給你留臉。我只是不想搭理你而已,若是不怕我說出來難看,你儘管來招惹我。”
安嘉月來到安紅面面前,冷笑著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了一個名字。
安紅英瞬間臉就白了,她一臉驚恐的看著安嘉月吶吶的說不出話來。
“不想我揭你的老底,最好把幫安宏遠做了些什麼對付我們的招數說清楚。裡面有律師,你想清楚了就去找她。”
安嘉月輕輕拍了拍安紅英的肩頭,轉身面向了二叔安宏方。
“安宏方,你呢?願不願意和我做交易啊?”
安嘉月笑顏如花的對著安宏方,可她越是笑得好看,安宏方越緊張。
他緊緊的捏著手上的檔案,腦子裡卻在不停的想著他幹過的那些事。
“98年,縣水泥廠……”
安嘉月不大聲不小聲的慢慢說出時間,地點,在場的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前,安宏方動了。
他上前來一把捂住安嘉月的嘴,恐懼中又帶著祈求的看著安嘉月。
“嘉月,大家怎麼說都姓安。我是你親二叔,咱們可是打斷了骨頭連著筋的關係,你不會真忍心害死我吧。”
“二叔?親二叔?那這一份合同是怎麼來的?”
安嘉月沒有正面回答安宏方,轉而從安家大姑安紅麗手裡拿過一份合同影印件塞到了安宏方手裡。
“你不仁,我不義。”
簡單的六個字,表明了安嘉月的態度。
若說重生有什麼好處,除了讓她變年輕了,見到了母親,也讓她瞭解了很多在這個年紀不應該知道的事。
比如,安紅英和安宏方的把柄。
這兩個,一個出軌,一個貪汙,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有了這兩個把柄,這兩人想不反水都難。
最重要的是,她不但讓他們出面指證安宏遠,更是想離間他們兄弟,兄妹之間的感情。
上輩子這一家人相親相愛,只她一人孤苦。
這輩子她就要讓他們分道揚鑣,讓安宏遠眾叛親離。
至於安紅麗嘛,安嘉月雖然沒有她的什麼壞事證據。
可她卻知道,她兒子的不少事兒。
於是,從安宏方手裡掙脫之後,安嘉月轉頭看向了安紅麗。
“嘉月,大姑自認這輩子清清白白,沒什麼不可對人言。你不用……”
安嘉月笑了笑,打斷了安紅麗的話。
“安紅麗,想不想聽聽你寶貝兒子仲懷安的事啊?他能耐得有些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