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神通廣大。
“傻瓜,不然我怎麼追來澳門?”他挑眉。“我不僅知道你的全名,還知道你是這家酒店老闆的女兒。”
“但是……”她還是不懂。
“你怎麼捨得離開我,海蕾?”他突然抱住她,纏綿擁吻。“你怎麼捨得在我們那麼熱烈愛過以後掉頭離去,難道你不知道我會心痛嗎?”
一句句接近呢喃的控訴,伴隨著侯衍溫熱的氣息,滲入她的唇齒之間。薛海蕾霎時忘了所有疑問,眼裡只容得下侯衍。
“我也好想你!”緊緊的攀住他的肩膀,她終於能將連日來的思念傾洩而出。
“我也不想離開你的身邊,但是我沒辦法,我爹地他——”
“威脅著要揭穿你的真實身分,所以你不得不回澳門。”侯衍代她把話說完,熱烈的唇舌,像是要將她吞了一樣的直入她喉嚨深處,她必須先響應他,才能繼續說話。
“你怎麼知道?”她喘呼呼的瞪大眼睛,對他的未卜先知,欽佩得不得了。
“猜的。”他吻她的喉頭、她的頸子,以懲罰她不告而別。
“你怎麼猜得到?”她瞪大眼,可愛的模樣,立刻又引起他想吃她的慾望,於是一把抄起她放在床上,好好吻個夠。
“Eric!”討厭的侯衍,淨顧著吻她,完全忽視她的問話。
侯衍壓根兒不管她的抗議,他還沒跟她算帳,她倒先對他吼起來了,他非好好處罰她不可。
“我好想你、好想你,你想不想我?”坐而言不如起而行,侯衍果真動起手來。
“想,當然想。”她滿臉通紅的任他脫下她的襯衫和胸罩,用最純真的赤裸響應他的要求。
“我從坐上飛機那一刻起就想你了,可是我一定要回澳門。”她也不願離開他,但她有她的苦衷。
“你可以不必回來的。”侯衍一點都下認同她的話,搓揉她胸前渾圓的大手,像是要逼她一同點頭似地揉捏上面的蓓蕾,軟她又癢又熱,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有我的苦衷。”她氣喘吁吁的開啟大腿,身上的短裙早不知被脫到哪裡去,唯一倖存的內褲也岌岌可危。
“什麼苦衷?”他索性脫下她的內褲,讓她赤裸個夠,順便也脫掉自己的。
“你明知道……”她說不出話,無法在這麼色情的時刻還發表長篇大論。他已經和她一樣赤裸,並且將她抱到身上,背對著他坐,雙手並且開始折磨她的蕊葉。
“Eric……”無法承受身下不斷傳來的快感,薛海蕾的胸口喘息不已,激起陣陣乳浪。
“五天了,海蕾,我們已經整整五天沒有碰觸對方。”侯衍由後往前的握住她的雙峰,搓揉細捻,反覆嘆息。
“對不起,Eric,我好抱歉。”她也不想這樣,事到如今只有盡力補償。
“光口頭說抱歉是沒有用的,海蕾。”侯衍顯然跟她同樣想法,只是行動更積極。
“那該怎麼辦?”她小小聲的問他,都說要補償他了,還要怎麼樣嘛!
“你必須受到懲罰。”他像天神般宣示,邪惡的手指緩緩地爬上她的大腿內側,將它們分開。
無助的薛海蕾,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手指穿梭在她的股間,玩弄她的蕊葉。
“這算什麼懲罰?”她小妮子搞不清楚狀況,以為這個懲罰很輕。
侯衍笑而不語,邪佞的手指照著原先的節奏一會兒深、一會淺的抽動嬉戲,薛海蕾沒多久便渾身著火。
“Eric……”她扭動著身體求饒,但侯衍根本無意放過她,趁著她釋放源源不斷的芳液時,將自己的硬挺抵住她甬道入口,於是她更加難過。
薛海蕾呻吟,溼熱的甬道渴望被填滿。為了達成這個目的,她只好不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