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能開啟言津一盞的大門?”
他問的倒是好了,只是渾身破爛還散發著臭味,要是手裡拿著個破蒲扇,那就是濟公了,可惜了。
他說他是個遊僧,之前我外公救過他一命,他故地重遊路過這兒好多次卻一直沒有看到它開門,沒想到我外公居然不在了,遊僧頻頻嘆息,他瞅著我許久,開口:“我瞧你印堂發黑,眼中有血絲,右耳處還有黑氣,是不是最近常常做奇怪的夢?”
他這麼一問,我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這幾天我不樂意跟阿衍住在一塊的原因就是這個,莫名其妙得做一些帶了顏色的夢,很詭異的姿態,反正是讓人臉色潮紅的,眼看著這大冬天的,我是提前思春了嗎?
我臉色滾燙,卻不敢說出口。
“罷了罷了,既然你是他的侄女,我就給你個破解之法。”那遊僧說的煞有其事一樣,盯著我的臉,視線在我的眉宇之間遊走,很快就看出貓膩來了,他點點頭,“這會兒看明白了,倒是讓個小娃娃承了業,收著吧。”
那人從不知道什麼旮旯裡面掏出一張護身符遞了過來,我伸手接過來。
“欠你外公的命怕是一輩子也還不了了,你留著這個,邪淫的東西再也近不了你的身了,做那樣的夢對小姑娘來說挺臉紅吧?”那遊僧也是怪異,把手裡的東西丟給我,還來這麼句話。
感覺到來自阿衍那熾熱的眼神,我整個人都快不好了,我點點頭,從他手裡把東西接過來。
那人再度說了一些話:“希望還能再見到你……”
他轉身從屋子裡面出去,行走到外面的時候,身影一下子就消失了,我剛想看看那玩意兒是啥,誰知道那扇門就被關上了,我對上阿衍滿懷笑意的眼神,知道大事不妙了。
“做了什麼夢,嗯?”某人的氣息瞬間將我包裹起來,他一把將我禁錮住,靠著牆壁。
擦,這是要壁咚的節奏,我的臉再度紅了起來,可是他沒有按照韓劇的劇情走,一直想要知道我那夢的男主角是誰,我面皮薄,怎麼都說不出來,夢中的我實在是太不要臉了,各種羞恥的動作,我想想全身血液都逆行,原來骨子裡竟然還有這種潛質,不過我還是有些理智的,那樣的夢,似乎不該出現。
夢雖然是我控制不了的,但卻不會輕易超越人的認知,那種夢很真實,讓人徹底沉醉其中,就好像是極樂谷一樣,追求至高無上的快樂,不顧一切的沉醉,拋卻一切的煩惱。
古往今來,多少人追求極樂,我唯一保持下來的理智,是我知道我自己不管怎麼樣,都不會做到那一步的。
“說,是哪個野男人?”阿衍的氣息變得有些奇怪,我驀地對上他那雙噴火的眸子,在幾經逼迫之下終於說出他的名字,我羞得無地自容,他是成年人,當然能聽懂,那種奇怪的夢,絕對不是植物大戰殭屍、大逃亡,而就是那種帶了尺度的。
這貨嘴角展開一個滿足的笑容,身子慢慢傾斜過來,附在我的耳邊說:“要不要現在幫你複習一下夢裡的東西,只要一下子,就好?”
我狠狠得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