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靳文禮蹲在自己窗戶下面正低著頭抽菸呢;藉著月光只見地上一堆菸頭兒;立刻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半夜三更的不睡覺,跑這兒來抽菸,我屋子裡現在全是煙,都快嗆死人了!”因為風向的問題,靳文禮吐出的煙正好都吹進了葉水清的屋子。
葉水清對著靳文禮發火,卻見他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是一口接著一口地抽菸,於是又叫他:“哎;我跟你說話呢;你聽見沒有?這煙太嗆人了!”
靳文禮仍是不說話,只不過卻是將手裡的煙給掐滅了。
葉水清又喊了他幾聲,見靳文禮還是不理自己,心裡納悶穿上衣服開門就繞到了屋子後面。
“你怎麼了?”靳文禮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表現,葉水清站到他面前輕聲詢問。
靳文禮把頭壓得更低了,半天才悶悶地說了句:“我做夢了。”
“然後呢?”
靳文禮搖頭:“我不想說,我不抽了,你回去睡覺吧,明天還要上課呢,我自己呆一會兒就走。”
“你這個樣子我還能睡得著嗎,你把頭抬起來和我說話。”
葉水清說完見靳文禮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也不耐煩了,彎下腰伸手捧住靳文禮的臉強迫他把頭抬了起來。
“你……,你這是哭了?”葉水清看著滿臉淚水的靳文禮結巴了。
靳文禮看著葉水清,撇了撇嘴,最後摟住她的腰大哭起來:“媳婦兒,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夢見你不要我了,無論我怎麼求你,你都不看我一眼,我是混蛋我不應該學我二哥讓你傷心!嗚嗚……”
葉水清被嚇了一跳,靳文禮的表現太出乎她的意料了,一時之間也傻在了當場。
“怎麼了,誰在咱家院裡哭呢?”靳文禮這一哭嚎不要緊,葉家的人都被他召出來了,葉勝強和葉勝志哥兒倆手裡拿著傢伙準備揍人。
一堆人順著聲音到了後窗那兒,就見是靳文禮半跪在地上摟著葉水清又哭又喊的。
“水清,你欺負文禮了?”大哥葉勝強放下手裡的棍子傻傻地問了一句,其他人也是一樣都愣在當場。
自己一個女的能怎麼欺負他一個大男人啊,大哥說話能不能過過腦子,真是的。
“文禮啊,你到底怎麼了,跟媽說,要是水清不好,我說她!”鍾春蘭現在拿靳文禮這個女婿可是真當半個兒子一樣,而且看這個情景也肯定是自己女兒難為了靳文禮,所以就走過來先安慰女婿。
靳文禮葉水清抬起頭一臉的傷心難過,見了丈母孃就更委屈了:“媽!我夢見水清不要我了,心裡害怕就跑了過來,吵到你們睡覺您別怪我!”
“哎喲,這怎麼話兒說的,水清你也是,兩口子過日子哪有不磕磕絆絆的,你差不多也就行了,看把文禮這孩子委屈成什麼樣兒了,住這麼些天也差不多了你!文禮,快起來,咱不哭了,你先回屋裡睡一晚上,明天媽做主讓水清跟你回去,聽話啊!”
靳文禮哽咽著沒說話,只是仰頭去看葉水清。
“你這孩子倒是說句話啊,非要把人逼死才行嗎!”鍾春蘭見女兒沒吱聲上去就推了她一下,靳文禮割腕都割三次了,難不成還要再讓他割啊。
葉水清見靳文禮可憐兮兮地樣子,心也軟了:“我媽都這麼說了,你還跪著做什麼。”
靳文禮這才抹了把臉,笑著站了起來:“謝謝媽,謝謝媳婦兒,我以後一定改過自新!”
“行啦,快回屋吧。”鍾春蘭說完又讓其他人也都回去。
張月英回頭看了看葉水清和靳文禮,等到了自己門前哼道:“瞧瞧你妹妹手段多高,靳文禮那個混混都收拾得老老實實的,我呀還真應該多跟她學學,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氣我,到時也讓你媽給我服軟!”
“我媽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