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相信我,我發現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
“繼續。”鄒誠示意這個人接著說道。
“我知道我應該先報警,但是我最近過的太不順利了,我的經濟狀況很糟糕,我負債累累。”
“我看到了他的手錶,還有他的錢包,我就帶著手套將東西給拿走了。”
“而且他家裡的櫃子,還是一個老傢俱,聽說有人回收,價錢很誘人,我就給搬走了。”
“但是我發誓,我絕對沒有殺人。”鄰居不停的為自己辯解,他說自己根本就沒有殺人。
“房間裡面的指紋,是你弄的嗎?”鄒誠對鄰居問道。
雖然鄰居帶了手套,可是不表示,他沒有動過房間裡面的指紋。
鄰居點頭說道:“我以前去過死者家裡,我們有時候會聊天,我擔心警察會懷疑我,就將家裡給擦了一邊。”
聽到鄰居的話,梁鶯啼忍不住喊道:“你知道不知道,你的所作所為,有可能會將兇手留下來的證據銷燬,你知道嗎?”
梁鶯啼生氣這個人的做法,你發現了屍體,你不先報警,你還去拿東西。
而且還要破壞現場,這對破案來說,會造成致命的影響。
不過就這個案件來說,鄒誠覺得不會,很簡單。
鄰居是臨時起意的偷竊,都可以想到銷燬證據,那麼殺人兇手是計劃殺人,不可能留下來這麼明顯的證據。
不過這個鄰居的做法,還是很過分的。
“我沒有想那麼多,我沒有想那麼多。”鄰居不停的辯解。
鄒誠繼續問道:“你什麼時候發現的屍體?”
“我從外面回來,我上樓的時候,就看到了沈力躺在樓梯間裡面。”
“我以為他喝醉了,就喊了他一聲,然後發現他沒有呼吸了。”鄰居說道。
“你上樓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鄒誠問道。
鄰居說道:“有,我看到了一個女人,但是她是從幾樓下來的我不知道,當時撞見她的時候,在二樓。”
“為什麼覺得她可疑?”鄒誠問道,他不想這個男人,只是為了拜託自己的嫌疑,而胡言亂語。
“因為她不住在我們那裡,我不認識他。”男人說道。
“你能回憶起來她的長相嗎?”鄒誠問道。
“我可以,我可以。”鄰居說道。
“找個人過來,畫出來。”鄒誠對警員說道,然後和梁鶯啼從審訊室裡面出去。
外面的警員看到鄒誠出來,上來說道:“鄒探長,如果是這個鄰居為了脫罪,故意騙我們呢?”
“你剛才說死者回來,驚動了偷東西的人,可是裡面的兇手當時坐在椅子上,那是一個很放鬆的姿態。”
“所以說裡面的人不是在偷東西,而是在等待死者回來,可是這個鄰居,他將東西偷走了,所以他不是兇手。”鄒誠認為自己的判斷不會出錯。
“只是他到底有沒有看到可疑的人,才是一個問題,他可能會為了自己的清白,而編造一些謊言。”鄒誠說道。
“那怎麼辦?”警員問道。
鄒誠想了一下說道:“算了,還是我來畫畫像吧,我可以從他的形容中,判斷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第二百七十六章 最不可能的人
鄒誠自己的畫畫功力這裡人是知道的,所以鄒誠說自己來畫的時候,他們覺得也就不用找人了。
“麻煩鄒探長了。”警員說道。
警員很快將東西都準備好,然後交給鄒誠,鄒誠進去審訊室,讓鄰居開始形容。
鄒誠不停的對鄰居問問題,總之就是要將這個鄰居口中的女人畫的清清楚楚,還要讓鄰居回答自己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