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除了佩戴腰牌之外,都習慣隨身佩戴一塊玉佩,家財不濟者多為青章玉,稍有家底都會選擇西域進貢的羊脂白玉,文承翰和崔肅所佩都是青章玉的玉佩。
文承翰道:「這……早晨出來匆忙,未曾佩戴。」他當官以前沒有佩玉的習慣,當官以後,這些衣著配飾,細枝末節的東西都是翠巧給他收拾著,翠巧不在身邊伺候了,他自己倒是又沒有佩玉的習慣了。
李安然的眉毛挑起,她做這個表情的時候,多少會帶出多年軍中浸淫的痞氣,文承翰看著便有些無地自容,連忙扯開話題:「那我們……今日是留在附近的官驛,還是回威州城?」
李安然笑道:「你回威州城,我留在官驛。」
既然都來了,不如就在這等著,看看對方到底有什麼訴求。
只是……
李安然將目光落在了那些跪在豐登巖外,唉聲嘆氣的漁民們身上。
「酬龍王」的祭祀毀了,這對於他們來說,其實少了一些心理上的依靠,畢竟這年頭,鬼神之說還是頗得人心的。
似乎映照著人心裡的頹喪一樣,海邊的風越發大起來,吹著豐登巖崖底的浪聲越來越大,天色也像是陰暗了起來一樣。
漁民們竊竊私語,有的嘆氣,有的垂淚,有的握拳不停地錘著自己的膝蓋,看上去一片愁雲慘澹。
不知是誰說了一聲:「今年的酬龍王,完嘍。龍王生氣嘍。」換來長嘆聲一片。
只是這一片哀愁聲裡,一聲清晰的誦經聲起,眾人抬起頭來遠遠看去,卻有個一身僧袍素淨的年輕僧人,站在那豐登巖上,誦著那晦澀難懂,彷彿有奇異所在的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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