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見趙炎軒心意已決,羽也不好說些什麼,向著趙炎軒一拱手,退出了主賬。
來到賬篷外,羽輕嘆口氣,騎上馬,奔出了軍營。
驛館正廳,呂靈芸坐在主位上,手裡拿著羽交給她的紙張,看了紙張上的內容後問:“這是你們家王爺讓你交給我的?”
“是,王妃。”羽回答說,雖然王爺已經寫了休書,但他還是真心希望呂靈芸能夠留下。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收拾東西,明天就離開這裡。”呂靈芸激動卻小心的將休書收好,這正是她盼望了好久的東西。
可是她的好心情還沒維持夠一分鐘又消失了,只因她現在身無分文,要怎麼離開呢?但很快的,她臉上又恢復了鎮定,不是還有趙炎彬嗎?她怎麼把他給忘了。
不知道趙炎彬還願不願意跟她一起浪跡天涯?還著疑問和希望,呂靈芸離開了正廳,向著趙炎彬的房間走去。
呂靈芸一剎那的遲疑羽看到了,正高興的當口,卻看到呂靈芸走出了正廳門口,心裡是止不住地失望。
做出這個決定,希望王爺不要後悔才好,羽唯有在心中默默地為趙炎軒祈禱。
“芸兒,你已經這樣來來回回走了好長一段時間了,你不累嗎?”放下手中的書,趙炎彬好笑的看著已經在他房裡回來走了快有刻鐘的呂靈芸,不知道她今天這是怎麼了,明明有話要和他說,可她就是不說,他一直在等,等她主動跟他說。
“我。”呂靈芸停了下來,但只說了一個字,又開始回來走動了。
“停,芸兒,別忘了我的傷才剛剛好,你這樣在我面前走來走去的,我看著頭暈。”說話的同時,趙炎彬已經撫著前額一副要暈倒的模樣。
“你怎麼樣了?要不要緊?”看到趙炎彬就要往床上倒去,呂靈芸立即過將他給扶住了,並焦急地開口詢問。
“不礙事,只是突然覺得有點頭暈罷了。”趙炎彬擺手道。
“沒事就好,嚇我好大一跳。”呂靈芸鬆了口氣的同時,還不忘抱怨,並小心的扶著趙炎彬平躺下來。
又沉默了一會兒,呂靈芸才開口說:“剛才,我收到你二皇兄的休書了。”
“什麼?你說什麼?”趙炎彬雙手撐著床鋪坐起來不敢置信地問。
“我說,我已經收到你二皇兄的休書了。”
“你是說真的?”
“真的。”
“太好了。”趙炎彬脫口而出,但隨即又發現自己說錯話了:“我,我……”趙炎彬想解釋,可他越想解釋,越是說不出口。
“好了,你用不著解釋,其實收到休書我也很開心。”呂靈芸咧嘴一笑,連眉眼都是彎彎的。
“芸兒,你不生氣嗎?你幫二皇兄照顧了俊兒這麼多年,現在二皇兄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就把你給休了。”趙炎彬小心地問,他不確定呂靈芸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女子被丈夫休棄是一件不光彩的事,可以說一旦女子被丈夫休棄,她的一輩子就算是被毀了。
“不生氣,本來我和你二皇兄就沒有感情基礎,分開是遲早的事。”呂靈芸心平氣和地說。
面對如此坦然的呂靈芸,趙炎彬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如果她像別的女子那樣來向他哭訴,他還能找得到話說,可她現在既不哭也不鬧,還一副巴不得被休的模樣,他心裡有再多安慰的話也沒有說出來的必要了。
“我現在來是想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聽到呂靈芸有事要問自己,趙炎彬立即來了精神。
“我,我想問你,還願不願意和我一起浪跡天崖?”呂靈芸與趙炎彬對視著。
“芸兒,你,你,你說的是真的嗎?”趙炎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芸兒,這是在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