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年光分紅就分了五十萬,加上平常的工資,也得存了六七十萬了吧?還有我,結婚的時候,我出四十萬,這樣加起來就一百萬了,我再到我姐那裡忽悠點兒,再到我爸我媽那裡蹭點兒,湊夠二百萬不成問題,咱們呀,一定要把婚禮辦的熱熱鬧鬧的。”陳秀說完,覺得還沒說到點子上,又道:“對了,你還得抽出二十萬來給爸媽零花,他們二老把你養這麼大容易嗎,要不是他們,你也沒機會娶這麼好的一個媳婦呢。”
黃河越聽越汗顏,黃父黃母
心裡樂的開了花,這兒媳婦真孝順,說話也伶俐,子上輩子休了什麼善事,這輩子找了這麼好地一個媳婦兒,長的又俊,又孝順又懂事兒。
但黃母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聽陳秀這麼一說,兒子究竟在做什麼呀?半年能賺六七十萬?就是村長個人當老闆開了兩個燒磚廠,也掙不到這麼多錢啊。於是黃母衝在她心裡完美的不得了的兒媳婦兒問道:“秀,你說河兒掙了六七十萬,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陳秀暗笑起老人家地忠厚扮相來,嘴上卻道:“媽,您兒子現在是華聯集團地總經理,肥著呢。想吃什麼就說,讓他給您買,他要是不買啊,我就給您買。”
黃河真想過去扭陳秀的耳朵以示抗議,她倒是坐著說話不嫌腰疼,為了討好公婆,把自己都給賣了。
但其實黃河內心還是比較高興的。
緊接著,黃母就給黃河的表姐打了電話,把她邀到了家裡。
黃河的表姐叫餘晴,今年二十八,長地還算漂亮,最突出的特點就是口才好,擅長交際。她今年剛剛結婚,物件是在齊南包工程地包工頭,家庭條件在農村裡算得上很優越了。
因此,餘晴結婚後一直沒出去,而是穿插在公婆和孃家之間,這裡呆兩天那裡呆兩天,沒事兒的時候跟村裡地婦女吹吹牛拉拉呱,日子倒也過得逍遙自在。
卻說餘晴一見到陳秀,馬上就可勁兒地拍了一下黃河的肩膀,不懷好意地笑道:“兄弟,你行啊,討了個這麼俊地媳婦兒,姐服了你!”
黃河叫苦道:“晴姐,能不能輕點兒拍我,肩膀都被你拍折了。”
餘晴竊笑道:“別騙我,誰不知道你那身板硬著呢,你腦袋都能開磚,更別說肩膀上的骨頭了,那不得比鐵而硬?”
姐妹倆從小就在一起玩兒,因此說起話來特別氣勢,沒有絲毫的客套和掩飾。
倒是這位餘晴也是個好客的角色,親自給弟妹倒了杯茶水,然後坐在一起噓寒問暖。看她那親密的樣子,不知道地還以為她是陳秀的姐呢。
中午的時候,這個平時有些懶惰的餘晴倒是來了精神,氣宇軒昂地表態道:“黃河給我找了一個這麼漂亮的弟妹,我心裡高興,今天中午,我親自掌勺,讓弟妹嚐嚐我的手藝!”
黃河既感動又擔憂地問表姐:“你行嗎?我可是記得那次去你家,你破天荒破了一次飯,可是讓我和姐夫都喝了幾大壺的水。”
餘晴拍了拍胸脯道:“怎麼,瞧不起你姐?告訴你,我最近拼命地惡補烹飪技術,現在雖然沒憑個什麼級別,但是去飯店應聘個廚師啥的,絕對沒問題。”
黃河頗有諷刺意味兒地說了句:“但願吧。”氣得餘晴差點兒拿勺子扣他。
陳秀見此情景,倒也想充分利用表現的機會,對餘晴道:“姐,我給你打幫手吧,做飯,我也稍微懂一點兒。”
餘晴趕忙道:“不行不行,你是貴客,怎麼能讓你親自下廚呢?你啊,就在屋子跟公公婆婆拉拉呱看看電視,反正農村地條件可能差了點兒,你別往心裡去。”
陳秀被餘晴這鄉村風格的關切話感動的一陣暖流,心想這個姐姐真是快人快語,是個熱心腸呢。
卻說餘晴強行帶著黃河到廚房裡一陣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