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就算是準備的再充分的婚禮,也會因為某些原因而留下一點瑕疵,但這兩個渾蛋都屬於高高在上。不那麼會過日子的人,怎麼就能把蜜月弄得這麼完美呢?”
“跟陛下一樣,我們在查證的過程中也有這樣的疑惑,但不是在這個時候,而是在後面。”左側的祭司嘆了一口氣,緩緩的說:“在後面的記載中,魔族長公主和神佑騎士沿著黃金路線前進,一路上郎情妾意,飽覽錦繡風光,一直到了現今裡瓦帝國境內的達隆雪山附近。這樣的蜜月一共過了三次,而且衣食住行上是一次比一次豐富我們多方查證,苦行祭司的記載都是真實的,有很多細微處,有心造假都造不出來。”
“既然已經掌握這麼充分的證據,又有了疑惑之處,你們得出什麼結論呢?”
“這個,特別是結合上當時的光明神殿高層局勢的話,我們就有點不好說了”兩個祭司互看了一眼,神態都有些忐忑。
科恩知道他們的反應不是對自己的,一定是有什麼讓他們真正恐懼的因素在裡面。可惜科恩的時間不算充足,所以,得讓他們心直口快一點。
“是嗎?”於是,斯比亞皇帝讓自己的目光陰冷了些許,道:“真的不好說嗎?”
“我們”斯比亞皇帝目光中的那一點陰霾,讓兩個祭司冷澈肺腑,好不容易才結結巴巴的回答:“我們想,魔族長公主和神佑騎士,他們之所以要這樣做,其實是故意的特別是在魔族長公主這樣的高度,她是故意作給某人看的有點像是在賭氣”
“啪!”的一聲,科恩兩掌相擊,打斷了祭司的話,在他們驚異的目光中,指著左側的祭司:“從現在起,你的朕的私人隨侍,稱為左拾遺。”然後手指一晃,對準另一人:“你是右拾遺。”然後微一點頭:“繼續。”
“是的陛下!”兩人精神為之一振,陛下兩字叫的前所未有的理直氣壯!
“無奈之所以作出這樣的判斷,是基於兩個原因。”好一陣手忙腳亂之後,新的旁證被擺到了科恩的面前:“其一,魔族長公主降臨的時間很蹊翹,根據當時的光明神殿記載,在那個時間之內,唯一能直接察覺和阻止這件事的光明神族——我們的長公主大人正被禁足。”
“神族長公主大人被禁足跟阻止這件事有什麼關係?”科恩一愣:“戰神之類的不行?”
“戰神和武神都有降臨之權,但是否能第一時間察覺就不好說了,即便是他們察覺到了,涉及到魔族長公主這種級別的事情他們也不能插手。在追述向上,光明神王與魔族長公主顯然不是一個級別的,就好像是長輩,當然更不合適親自出面來處理這種事情”
“也就是說,光明神族這邊,在長公主被禁足期間,對魔族事務中出現了斷層?”
“陛下這麼說是沒有錯,事實就是這樣。”新進左拾遺念叨了幾聲'斷層',繼續向下說:“第二個原因,魔族長公主,看似只比其它公主多出一個字,但恰好就是這個字,標明瞭一個嚴苛的等級之分——而神。魔兩族的階級幾乎是完全對應的,所以,魔族長公主最直接的競爭對手就是我們神族的長公主大人,相互成為對手,這是她們的天職。”
科恩的後腦擱在柔軟的靠背上,輕聲問:“所以呢?”
“所以,魔族長公主此舉不可能是做給別人看的,她這一切的所作所為,都是衝著神族長公主去的!”到這裡,右拾遺用上了肯定的語氣:“神右騎士這個榮耀的官職,從提出到實施,都是神族長公主的意思,魔族長公主破壞這一切,很大程度上是要讓她難堪。難受卻無能為力!”
“這一切,真的都只是源於競爭嗎?”科恩沒來由的長嘆了一口氣:“讓神族長公主大人難堪。難受卻無能為力?”
“或者請陛下原諒”左拾遺不知不覺間犯了欲言又止的老毛病,於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