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師父,你走開啦,我要換衣服。”
白子畫好笑地將一套水青色長裙拿來:“為夫幫你可好?”
一大早就聽了這調笑的話,花千骨慌忙搶過他手中的長裙,師父真是越來越壞了,一點都不知道臉紅,她可是心跳加快呢。
兩人梳洗完後便在屋外用了些早餐,這樣的寧靜卻被白子畫頗為嚴肅認真地一番話給打破了。
“小骨?明白了嗎?”
“哦,師父說怎樣就怎樣吧。”花千骨垂頭喪氣,“不過師父,有沒有速成的方法呀?”
白子畫知道小丫頭喜歡偷懶,從墟鼎中拿出一把輕靈的長劍,遞給她道:“這把劍頗有靈氣,可助你一臂之力,只是還未有名字,你給它取吧。”
花千骨看著這把銀光閃閃的長劍很是喜歡,在手中舞了一會兒,也覺得很順手,知道是師父特意為她尋來,定是花了不少心思,心念所至不免想到斷念,那時自己說斷念已殘,宮鈴已毀,你我師徒恩斷義絕……
不由得心驚,倒退一步,往事不斷浮現,不知殘劍斷念現在何處?
白子畫見她面色發白,握住她的肩膀喚道:“小骨?”
花千骨這才回過神,看著眼前熟悉的面容,曾經無論如何都不願承認,現在為何他們竟成了夫妻?一時淚眼婆娑,入了迷障。
“小骨,我是師父呀!”白子畫見她落淚,實在不知怎會如此,忙將她擁在懷裡,心疼地道,“別哭,告訴師父怎麼了?要是不喜歡,我們再換一柄。”
花千骨在他懷中胡亂地搖頭,淚水蹭了白衣上斑駁一片:“師父送的,小骨很喜歡。”
“那……”
“不如叫鶴鳴吧。”花千骨吸了吸鼻子從他懷裡鑽出來,眼角掛著淚珠對他笑,不能讓師父擔心。
“鶴鳴?”白子畫無奈地看著她。
“嗯,人說'劍鳴匣中,期之以聲',寶劍需得人賞識才有其存在的價值,而且《詩經》也說'鶴鳴於九皋,而聲聞於野',雖然說的是期盼一國之君能大開言路的心聲,但在我看來,只是……”
白子畫見她侃侃而談說得興起,卻又突然頓住,心中已瞭然一二,但仍想聽她說,便裝作不解道:“只是什麼?”
花千骨低頭撫摸劍身,臉頰泛紅,輕輕地道:“只是盼夫君能知道我的心聲……”
白子畫心中一動,展臂摟住她,輕言細語:“嗯,我只盼永不分離。”
花千骨在他懷中不停地點頭,仰起笑臉道:“所以師父放心,小骨一定會非常努力地修仙的!”
瞧著她信誓旦旦的樣子,不覺莞爾,他的小骨總那麼倔強又可愛。
花千骨倒是被他的笑勾去了三魂七魄,忙握緊鶴鳴轉身跑開,不斷回憶劍譜,默唸劍訣。
白子畫在院中看她舞劍,不時出言指點兩句,此時的花千骨空有形卻無力。也不怪她,自復生後,上一世苦修的功力全回到了原點,空有神身早已無神力,又要重新修習。憫生劍何其強大,重創之下就算她今後日日靠斂魂石修復,也需要不少年歲,凡人的身體到底脆弱,萬一她再出了意外……
這種問題簡直連想都不敢想,白子畫連忙收住心神,不如,雙修吧……
好像也不行,就算自己能做到心無旁騖,小骨可以嗎?稍稍被他一碰就嬌喘不停,顯然已是動情,況且他也不能保證自身不墮□□,若雙修失敗,反而會害了她。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白子畫有些急躁,這情緒波動就引來心口劇痛。
強忍著將花千骨招來身邊,溫柔地擦了擦她額上的汗,拿出一本修煉秘籍道:“劍舞累了就看會書,切忌不可冒進!師父出去一下,你要乖,知道嗎?”
花千骨點點頭,接過他手中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