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鳳杯遞給琉月,自己握著龍杯。
深深的看著琉月,壓抑不住歡喜的道:“我們終於是夫妻了,名正言順的夫妻。”
一句名正言順,內包含了多少起伏。
已經不用去說了。
琉月眼中閃過濃濃的情意,舉起杯,彎過軒轅澈的手,對視著一飲而盡。
“唔。”一口飲盡杯中酒,抬頭,就見軒轅澈突然一臉扭曲,口內含著交杯酒,飲也不是,不飲也不是。
“怎麼?”琉月頓時挑起了眉頭。
軒轅澈嘴角挑動,一口酒含著,硬是說不出來。
琉月見此,接過軒轅澈手中的酒杯,輕輕舔了一下杯壁上的殘酒。
天,好苦。
任憑不介意口味的琉月,也不由皺了皺眉。
一滴就苦成這樣,難怪軒轅澈含著一杯,喝不下去,與她的截然不同。
誰這麼亂搞,喜酒又拿苦的來嗎?
不待琉月發火。
那唇舌間那點苦味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酸。
一股瑟瑟的酸。
琉月看著軒轅澈的臉已經扭在了一起。
然而那極致的酸過後,一股淡淡的甜緩緩的醞釀開來。
很醇厚,很芬芳。
後味越來越甜,越來越甜,幾如蜂蜜。
“咕嚕。”軒轅澈此時才嚥下去,滿腔的怒火也消弭在這甜中。
“杯子底下有字。”軒轅澈指了指琉月手中的龍杯。
琉月嘗的時候,他剛好看見。
“先苦後甜,嚐盡百味方知甜之真味。”琉月緩緩的笑了。
這個歐陽于飛,真是亂來。
不過,寓意卻極好,極好。
“這次就饒過他。”軒轅澈砸砸嘴,那味道簡直不敢恭維。
話音落下,軒轅澈一把抱起琉月就朝白玉床前走去。
“我們的洞房花燭。”
低笑著,軒轅澈一邊親吻著琉月的頸子,一邊嘶啞著聲音道。
琉月聽言輕輕一笑,伸手抱住了軒轅澈,伸出小舌頭,輕輕的一舔軒轅澈的耳垂。
洞房花燭,任何時候都比不了今天。
被琉月勾引般的一舔,軒轅澈早就激動的情緒那還能夠控制。
一個閃身,一下把琉月朝床上按上去。
“哎喲。”
被軒轅澈合身壓在床上,琉月一個沒防備,突然呼痛出聲。
“怎麼了?怎麼了?我壓著你了?”
軒轅澈頓時大驚,一下就跳了起來。
嘴角抽了抽,倒在床上的琉月,伸出手朝後背摸去:“這床上是什麼東西?烙的背疼。”
聽琉月如此說,軒轅澈鬆了一口氣,笑著拉起琉月,一邊道:“應該是些寓意極好的乾果。
不過不多,應該不會怎麼烙人才……”
一邊說,一邊伸手一把揭開那紅色的龍鳳床被,露出下面的白玉床。
軒轅澈的話瞬間啞在了口裡。
只見,那寬闊的龍床上,密密麻麻的鋪滿了花生啊,棗子啊,蓮子啊……
等等等等寓意早生貴子的瓜果。
幾乎是裡三層,外三層,整個把床墊高了一層。
床被揭開,露出一個被琉月壓下去一個人形的瓜果圖形。
嘴角抽動,軒轅澈開始有打人的衝動。
這寓意不過是取兩三顆就行了,那個混蛋給他鋪了這麼一床。
摸著後背,琉月笑著朝天翻了一個白眼。
撲上床去,一陣亂動。
然後從層層疊疊的乾果中找到一張紙。
“早生貴子,早生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