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一生一世都跟她在一起。
蕭亦寒曾經懷疑自己是不是魔怔了,不過糾結來糾結去的結果就是。他就是忍不住想她能怎麼辦?
如今知道蘇琴就是蘇九音,蕭亦寒再看司馬珠玉注意蘇琴,心裡就開始各種不爽了。這是老子看上的女人,你一大叔亂打的什麼主意?
不過想想又覺得不對,印象中似乎記得這司馬珠玉已經定親了。女方好像還是五行門的人,外面都傳司馬珠玉對女方很是滿意,不用多久就該成親了,那現在還這麼看著他喜歡的女人是要做什麼?
難道,這老男人想腳踏兩隻船?讓蘇九音做外室?做小妾?做情人?
啊呸!他的九音那麼優秀的女子怎麼可能給人做外室?做正妻才對好嗎!
呸呸呸!外室正妻都不能做,怎麼能便宜了司馬珠玉這老男人!
蕭亦寒開始了天馬行空的腦補,司馬珠玉在他心中原本豪爽無拘的形象立馬大打折扣。情敵什麼的就先不說了。就憑司馬珠玉有未婚妻卻還覬覦蘇九音這件事,這麼不靠譜的男人就不值得自己誇他!
他的九音絕對不會願意給人做小。她的九音值得這世上最好的。
蕭亦寒那一臉的自豪讓蘇星辰皺了皺眉,尋思著這傢伙是不是吃錯藥了,人家魂元宗剛收了個弟子你高興自豪個毛線?
要是蘇九音知道他在腦補些什麼,估計直接一腳將他踹到西伯利亞去。外室?妾室?情人?這豐富的想象力不去做編劇可惜了,還修個毛的仙!
蘇星辰苦著一張臉。他怎麼覺得這次來的人都不大正常呢?
這一路上,魂元宗的人總是高高在上,雖然沒有頤指氣使,但看人都是從眼縫裡看的。特別是自己這種小門小派的,要不是因為之前在仙途山跟戰衣有過那麼一點“被威脅”的交情。恐怕還真沒資格加入這次的行動。不過他本就不稀罕,他就是一來散心的,管那麼多做什麼?只是平白的被人輕看了一路,他脾氣再好也是會不爽的。
而戰衣,他看似人緣好,脾氣也好,但這次行動會找著他恐怕動機也不會太純。自己這身份確實是低了點,要讓戰衣這種上清宗的大少爺專門設個計對付自己有些不現實,估計也就是隨口那麼一邀請,關鍵時候被拉個炮灰什麼的,這些大門大派的弟子通常都有個視人命為草芥的毛病,見怪不怪了。
他想著去哪不是去?反正就是散個心,要是運氣不好,死也就死了,反正他現在正迷茫著。對宗門的行為有些看不過去,又對蘇九音這個妹妹心有愧疚。
這事兒若攤上別人,他一定沒什麼感覺。修仙那麼多年了,什麼苦沒吃過?什麼齷齪的事沒見過?這事兒放到哪個宗門都一樣,你說是一個完全不認識還威脅過你們的陌生人重要還是自己的宗門重要?換做任何人,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只是,說是這麼說,但事情真輪到自己了,這心裡怎麼都不能好受了。
當年他還只是五行門一個最普通的弟子,在宗門被人各種欺負,那種難堪與屈辱不足為外人道。那時候他就在想,如果有一個長輩在,他還會受這樣的屈辱嗎?如果有一個兄弟姐妹在,他還會覺得日子這樣的難熬嗎?如果有一個家族子弟在,他還會感到這樣的孤單無助嗎?
不要求他們的修為有多高,能罩著自己,只求有這麼一個人存在,讓你知道這漫漫修仙路你不是一個人在奮鬥,還有一個甚至幾個人一直和你在同一片天空下努力,這樣想著,心裡就會好受很多。也能讓自己有理由堅持下去。
可是沒有。蘇家子弟沒有一人在修真界混出過什麼名堂,就算他過的那麼悽慘,在蘇家人來說,他都是高高在上的。這種感覺不僅不會讓人覺得榮幸。相反,會讓他很苦澀。
後來,他知道家族換了家主,知道父親和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