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知道,王漢生的堂哥可是軒轅國王家的傳人。
唐風載著夏火,在警察到來之前,騎著摩托跑車離開了雨花街。
二人回到房間,夏火又下廚房吵了兩碗蛋炒飯,唐風發現,夏火的廚藝好多了,最少這蛋炒飯已經可以下嚥了,不過也僅僅是可以下嚥而已。
晚上時候,唐風又給夏火做了一次針灸,讓她喝了藥。痛經對唐風來說,還是比較容易治療的,不過夏火體內的殘留的淤血,一時間還不能清除乾淨,需要慢慢治療。
回到房間,唐風修煉起周天功,有了那藥王鼎中精氣的相助,唐風的進步十分之快,他已隱隱感覺到打通任督二脈的時刻即將到來,只是缺少一個契機而已。
緩緩執行了三十六週天后,唐風站起身來,沖掉了身上的腥臭味,晚上一場大戰,讓唐風也收穫不小,他明白,與人動手,畢竟和機器動手是兩碼事。
唐風又一次返回了書房,他心中明白,不論什麼時候,知識絕對是不能缺少的。
而就在這天地還一片黑暗的早晨,一家四星級賓館二零三號房間內亮起了燈光,房間的臥室裡擺著兩張寬大的席夢思,床的四周和天花板上擺放著一塊塊巨大的鏡子。
兩張床上各躺著一男一女,此刻那兩名女子正睡眼惺忪的穿著衣服,從她們那稚氣未脫的臉蛋和胸前那一點嬌小的嫣紅判斷,這兩名女子不過是高中生的年紀而已。
一名胖乎乎的男子在身旁女子的翹臀上使勁的捏了兩下,那女子撒嬌的笑了笑,然後迅速的穿上了一個學生吊帶長裙。這讓那胖男子不禁又有些意動,這兩個騷蹄子,小裙子裡面竟然不穿內褲。
很快,兩名女子便出了房門,消失在賓館的走廊裡。
此刻另一張床上的男子摸起了一支香菸,點了起來,問道:“老趙,要不要來一根?”
那胖男子抖了抖肚皮,扯著毛巾被蓋住身體,然後從桌子下掏出一罐啤酒,道:“我喜歡這調調。”
胖男子說著,拉開罐子,灌了一大口,道:“老蕭,究竟是怎麼回事?不就是一個剛畢業的小醫生嗎?幹嘛跟他治這麼大的氣啊。”
另外床上的中年男子吐了個菸圈,苦笑道:“還不是為了我那個寶貝兒子,你說咱們這麼大年歲了,握緊手中的權利就行了,誰願意跟年輕人生那些氣啊。”
胖男子老趙笑道:“原來是因為蕭炎。不過說起來你那兒子也夠讓你驕傲的了,這演的又是哪一齣啊?”
老蕭道:“我估計是因為歐陽老毒物家那個寶貝閨女,這次犯事的那個小子,好像是歐陽雪的同學,我估計啊,是我那兒子感情上競爭不過人家了,就想出來藉著這次違規手術的事情,把那小子給趕走。”
老趙哈哈大笑,道:“老蕭,你可真是養了個寶貝兒子啊,不僅醫術好,有天賦,就連這為人處世也有一套啊,好好好,有咱們當年的風範。”
老蕭彈了彈菸灰,嘆口氣說道:“我倒是希望蕭炎那小混蛋能夠堂堂正正的做人。我跟你說,那個叫唐風的醫生,那天的手術影片我看了,真是高明啊!絕對是世界頂級的水平了。蕭炎為了一個女人,和這小子反目成仇,說實話,真的不值。”
老趙翻了個身,壓的席夢思一陣咯吱咯吱,他喜歡在賣力耕耘完後,喝上幾口,“行了老趙,這個社會,有能力有個屁用啊,你看我,至今連手術刀都拿不穩,不一樣混到了衛生局長之位了嗎。老趙你今天的全套服務,我可都記在心裡呢,行了,你說要把那小子整成什麼樣吧,我一定全力配合。”
老蕭把菸頭扔進菸灰缸裡,說道:“最起碼也得是不能讓他在歐陽老毒物的醫院裡做下去了。另外,有可能的話,最好能夠吊銷他的醫師證,關上兩年更好。不過我估計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