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傳出去對張家很不利,我今天來就是來告訴你他現在沒有生命危險,你可以放心了,叫你的人停手。”張海杏很自覺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們到底把他帶到哪裡去了?我不想聽你說廢話!你如果不說,我就會繼續查!”吳邪的語氣開始急切,張海杏抬頭笑著看了他一眼,看到了他手指上的戒指。
“呵呵,他是我們張家的人,我們照顧他是理所當然的,我為什麼要對你一個外人說?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你們張家的人?你們有把他當做家人嗎?你的爸爸以前對他做的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次把他接走也只不過是想繼續讓他當你們的傀儡罷了!還說什麼照顧!少噁心人!”
“是嗎?”張海杏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慢條斯理道:“無論怎麼樣,他流著張家的血,姓著張家的姓,就得為張家做事,他是我父親唯一的兒子,既然被選中了繼承了張家,所有的事就由不得他自己做主。”
“那你們就把自己的意識強加在他的身上?繼承張家?你們當年問過他願不願意嗎?”吳邪怒道。
“不管他願不願意,都必須去做,可恨我是個女兒身,不然這DM哪裡輪得到他,當初他奪走父親的股份時就應該想到會有還回來的一天,他想憑一己之力掌控張家還為時過早。”張海杏說著停頓了一下,看著吳邪手上的戒指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我知道吳先生和我弟弟是什麼關係,吳先生不要再執著了,我弟弟他以後會結婚,找一個妻子,為他生個兒子,然後他便是DM下一代的繼承人,我想這麼大的家業他也不會希望落在別人手裡吧!”
張海杏蓄意挑釁的話吳邪怎麼會聽不出來,他漸漸逼近,突然笑道:“我不管他以後跟誰結婚,我只要知道他現在在哪?你最好告訴我,如果你們敢對他怎麼樣,我賭上吳家的全部也不會放過你。”
“不跟你浪費時間,我要說的就這麼多,他雖然脫離危險但是並沒有醒過來,你如果繼續找下去的話我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張海杏說著站起身準備離去,走到門口突然轉過頭補充道:“吳先生,你們的這種感情是不容於這個社會的,我勸你還是放棄吧,讓他過回正常人的生活。這次的車禍他如果不是為了護著你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違背倫理綱常的感情遲早會害死他。”
張海杏說完就離開了,直到她離開很久,吳邪還是保持著一樣的姿勢站在沙發旁邊一動不動,張海杏口中的“遲早會害死他”吳邪聽來尤為耳熟,好像在很久以前也有一個人對他們說過這樣的話,當時的張起靈固執地認為老頭指的是他,現在看來,或許並非如此。回想和張起靈在一起的這些年,從學生時代為自己擋砸過來的木棍,到後來為了避免自己辭職上山繼而失蹤,再後來出車禍為了護著自己重傷不愈,這一切的一切難道真的是那個瘋老頭一語成讖?
吳邪不敢再想下去,他自然是不信什麼倫理綱常的,這世間的愛情原本就有很多存在的形式。但是再理智的人在遇到威脅自己摯愛的人的問題時也會變得不再理智,張海杏那句“再找下去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猶在耳邊迴響,吳邪不想讓自己成為張起靈的威脅。
天色就在靜思中暗了下來,窗外的路燈已經亮起,吳邪的病房內沒有開燈,他坐在沙發的一角翻看著手機,舊的手機在出事後就不能用,新換的手機上面沒有一條來自張起靈的資訊,夜漸漸的深了,孤獨和思念像魔咒一樣深深地刻進他的心裡。
一個星期後,解雨臣來看望吳邪,吳邪手上的石膏已經拆了,他依舊穿著病號服和解雨臣相對而坐,用胖子之前帶過來的茶葉給解雨臣泡茶,現在的吳邪,愛茶勝過了咖啡,他享受茶葉泡開後在口中唇齒留香的感覺。
不同於吳邪的鎮靜,解雨臣顯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