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錢的活,師兄他們去中原撈外快,增加勝利基數,我一時也沒有發現哪裡不妥當,便同意了他們。哎,都怪我。”
“這倒不是誰的錯,而是,對仗伊賀派,終究是需要一個具體結果的,差別在於,許是到來的早晚而已。你不必太過傷懷。”
“是的,師傅。”
沉默了一陣子。
黃裙女子道:“師傅。。。。。。”
灰衣老人沒有睜開眼睛,輕輕一嘆:“你是以為,如果沒有給幾位師兄做些什麼,會有愧疚的心結對嗎?”
黃裙女子微微頷首:“是的。”
灰衣老人終於睜開眼睛,深邃的眼神閃動一絲寒光,整張臉孔因此被帶動呈現出一股讓人幾乎難以呼吸的威壓,寒光迅速隱去,轉為一片春季陽光的暖和,嚴肅的道:“你的五個師兄的武技雖然遠遠不及與你,但那是指單挑,如果他們聯手致命一擊,天下之間,已經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對他們秒殺。因此,你若堅持中土一行,為師也不阻攔,但是,你務必要保重自己的安全。”
灰衣老人輕輕嘆息:“你幾個師兄如此去了,無疑,對我們剛柔流的打擊是雪上加霜的。以後,保護我們門派的重擔,就要擱在你身上了。”
黃裙女子仙子重重的點頭:“師傅,徒兒明白。”
灰衣老人輕輕揮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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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東方一點紅,師傅騎馬我騎龍——額,這句詞兒好像是前世的老頭子搗鼓什麼《魯班經》止血的咒語,夢中游同學是在新中國成長的青少年,他堅決抵制牛鬼蛇神決絕破除迷信。
為了說服老頭子,他跟老頭子講道理:老頭,你說的那麼偉大,還師傅騎馬我騎龍的,喏,你那輛幾百萬的跑車可不可以跟我的腳踏車調換呢?
當時,老頭子以一種噁心到讓人跳樓自殺的溫柔,握住他的手,含情脈脈的說:親,龍,是有很多種的,譬如,變色龍。。。。。。
當時啊,把夢同學沒氣的啊,都想找一棵樹吊死算了。
現在,日出了。
馬就不說了,變色龍都看不見。
畢竟,這裡是城外幾十里路的郊區,官道上雖說來來往往的有那麼一些人,但是,人家都是三五成群的趕圩似的,個個的馬上要不是載著人就是載著物品,沒有多餘的位置可以讓他搭順風車的機會。
偶爾,一二輛馬車走過吧,車簾封的那個密實,好像擔心一絲兒的風吹草動,就會把裡面的東西吹走那般——噢,說東西是不禮貌的,應該,是一些女眷。
如果在前世,就算是世界上最頂級的車,只需夢同學站出馬路,隨隨便便擺一個Pose,香車裡面的女人立馬將正在身旁甜言蜜語的男友趕到後排去,然後淑女十足的邀請夢同學坐在她的身邊,探討探討一些人生的課題。
此時此刻,夢同學除了後悔怎麼就跑到如此遠的地方來遭累受罪的難過之外,還是忍不住要對這個社會產生了一種極為深刻的拷問:難道,這個朝代,帥哥,已經沒有人緣了?
噔噔噔噔噔——
一人,一騎,慢悠悠的打身後過來。
夢同學已經對原來持有的搭順風車心思掐的死了不能再死了,所以,依然低頭走著。
奇的是,人馬應該超越過他的,卻居然似乎在人為的掌控之下,馬速遞減,到最後,基本是跟夢同學並行著走的。夢同學的好奇心,早在童年時代被老頭子的殘酷蹂躪之下,被無情的綁架然後殘忍的撕票了。
老頭子警告他,好奇,有時候,不僅僅可以把貓咪害死,更能夠撕毀人的生命!
就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人騎著糾結萬分的駿馬,跟一個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