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家族體制桎梏之下的產物罷。
仙子也往外走去,枝子小姐喊道:“喂喂,你還沒有回答我,他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呢?”
仙子沒有回答。
枝子想不追之出去,但是,如果如此,說不定,自己的“未婚夫”便會被拐走了,小嘴巴一撅,站起追了出去。
廟堂裡面,安靜了下來。
酒井安德忽然問西村白狼:“白狼君,你闖蕩江湖比較時長,你可是聽說中土夢中游夢先生?”
西村白狼沒有立刻回答,他的眼神慢慢爬上一絲恐懼,倒是他的弟弟西村白鹿先回答道:“當然聽過,他。。。。。。”
西村白狼截口道:“弟弟,你切莫亂說。道聽途說,未必可信。”
西村白鹿立馬閉嘴。
西村白狼兄弟二人此舉卻更引起了眾人莫大興趣。
連那位後院領頭大漢也忍不住問道:“我觀夢先生不是平凡之輩,在中土一定名聲極之響亮。”
西村白狼招架不住眾人好奇眼光的壓迫,長嘆一聲,道:“夢先生,又何止僅僅不凡,說句不好聽卻是實際的,他在中土,簡直是一個魔鬼的存在。沒有任何人可以讓他低頭,只有他把他的所有敵手一一踐踏於足下。”
他臉上露出了懊悔的表情,道:“他是中土人,大家都是知道的,稱夢先生,如此年輕的武技如此高絕之人,可笑的是,我居然一直沒有把他跟中土那個夢先生相對照,我真是笨蛋啊!”
酒井安德更是有抽自己一巴掌的想法,想當初,應聘北上家族護衛之時,自己還同情夢先生的不幸遭遇呢,看樣子,要被同情的該是自己啊!
這下,眾人算是安心了,有那個魔鬼,哦不是,是夢先生在,世上,又有何人可以在他老人家的手上搶劫呢?
至於森村臨條二人之慘遭不幸,那卻是怪不得他的,一則事突然,敵人採取了偷襲手段,防不勝防,純屬意外事故;二則,正如枝子的那樣,在損折二人之後,他們還有十一人,倘若對六人都打不過,那真是毫無可用價值啦。*********
漆黑的夜,細雨綿綿,北風肆虐,掠過廟宇院前的幾棵參天松樹,激越蕩起陣陣波濤湧動之聲。
顯然是風大的原因,所有的血腥味息居然被驅趕的蕩然無存,彷彿,這裡,剛不久前,並沒有生一場生死血肉搏鬥。松樹下面,馬匹和貨物便安置在那裡,也不知他們從哪裡找來的青草,一些作餵馬飼料,一些稍作繫結蓋在馬兒背上作禦寒之用。
松樹之下,四人穿著蓑衣相互背靠著背,默默注視四面方向。
夢同學揹著雙手站在廟宇大門口,默默看一會兒,然後,腳步一抬,便要過去。“三少。”
身後一聲輕喊。
夢同學腳步一凝。
窸窸窣窣聲中,一張蓑衣披在他的身上。一雙白玉般的手自後面伸到前面,給他仔細繫好。
看著這雙手兒,夢同學心窩一暖,生起幾許柔情,忍不住捏住一隻玉手,輕輕道:“仙子,我欠你太多太多了。。。。。。”仙子輕輕道:“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是這些。”
夢同學一嘆無語,他知道,可是,他給不了更多啊。
仙子抽回手,道:“三少,這裡不是中土,你萬事都要小心。”
夢同學笑了一笑,道:“對於我來說,天上地下,莫不是閒庭信步,你放心便是。”
腳步聲在後面響起,一個酸味極盛的聲音:“你們倒是恩愛呀,哼,也不怕秀恩愛,死得快。”
仙子毫不示弱,反唇相譏:“有的秀,好過有些人沒得秀。”
枝子小姐氣急了,道:“好好,我決定今晚就把身子交給夢,你便在一旁看著好啦,看你怎麼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