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樣,他將我所做的飯菜掃了個精光,用實際行動來向我說明他有多喜歡吃我做的東西。
然而我卻一點也沒有感覺到慰藉,反而覺得有種陸承北在故意討好我的感覺,而且是做錯事情後才有心機懺悔的那種。
我希望是自己想多了,但又無法將這種不快的想法從腦袋中除去。
整個人都煩躁起來,碗筷是僕人收拾的,我假意要洗澡,先回了房,而後就沒再下樓。
直到接近午夜的時候,我翻來覆去實在睡不著,又不知道要怎麼排解,就想下樓倒水喝。
結果剛走出門口,就發現書房裡有人,燈光透過門縫射了出來。
毫無疑問,裡面的人只會是陸承北。
我輕手輕腳地走過去,發現門虛掩著。
想了想,我就下樓,喝了一杯水後,給陸承北熱了一杯牛奶。
他現在加班加點地工作,也許是因為給我的那個承諾吧,當然,也是為了自己一直以來的那份努力,以及那些為他犧牲過的人負責。
雖然俆若言的事情讓我有些耿耿於懷,但是隻要那層紙還沒有捅破,我就沒有立場指責陸承北。
其實我會覺得生氣,是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