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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張家祠堂內靜坐的張承眼眸突然睜開,一道淡淡的紅光在眼中一閃而過。
“來了嗎?”張承感受著神位,心中微微笑道。
轟,樹根從地下鑽了出來。十數條烏黑的樹根彷彿長蛇挺立,在虎視眈眈著裡面祠堂內的張承。
“張承,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東西你給還是不給!”隨著樹根的鑽出,那個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
“槐樹jīng,你敢動我子孫,我將你連根拔起!”張承霍然起身,眼神中散發著陣陣寒意。
“是嗎?就憑你的能力!走遠點,都不用我收拾你,一場風都能把你吹個魂飛魄散。”槐樹jīng不屑地諷刺道。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了!”槐樹jīng聲音也冷了下來。一條樹根咻的一聲,再次鑽入了地底,朝一間離祠堂較近的民居下手。
“轟。”樹根穿過了民居地下,轟然衝出地面,出現在一張床前。
悉悉,樹根沖天而起,電光火石之間,就要將一個在床上沉睡著的人的頭顱穿破。吸收了他的血氣,讓張承後悔莫及。
嘭,虛空中憑空冒出一個淡紅sè的罩子,將裡面沉睡著的人牢牢地保護在裡面。樹根狠狠地撞在罩子上面,嘭的一聲倒飛回來。
唰,就在樹根倒飛回去的時候,淡紅sè的罩子shè出一道劍氣,噗的一聲,樹根被凌空斬斷。鮮綠sè的樹汁在斷根處噴灑出來,啪啪,斷落的樹根彷彿活物在地上掙扎亂跳,不過在幾息之後,便變得僵硬起來。
“啊!”槐樹jīng痛苦地悶哼一聲,心中一驚,難道張老頭找來幫手了。
“誰出來吧!”槐樹jīng聲音yīn沉地喊道。
“怎麼樣,嚐到苦頭了吧!”身在祠堂內的張承看著槐樹jīng一驚一乍地,頓時感覺快意。
“你的幫手呢,喊出來吧!咱們正面較量!”槐樹jīng神識化為一股波動,橫掃整個村子,卻連異常的氣息都沒有察覺到,心中揣測不安,看來來人的修為不低啊!
“你不用找了,剛剛那是我出的手!”張承緩慢地負手邁步出來,聲音清冷地說道。
“你怎麼敢走出祠堂了,不怕灰飛煙滅?”槐樹jīng一看張承走出祠堂的門口,頓時大驚失sè。根據他的觀察,張承的靈魂只能夠在祠堂之內用香火寄生,施展法術也不過是在方圓百丈之內,怎麼現在,居然靈魂也敢走出來了。那不是意味著,張承的修為又增加了不少嗎?
“你,不可能是你出的手,氣息根本和你的不同!”槐樹jīng雖然看得出張承的修為似乎在一天之內增強了不少,但是在短短地時間之內,不可能連氣息都變了。
“是嗎?”張承也懶得再做解釋,大手一掌,四周風起雲湧,一股天地之力凝聚,神力加持化為淡紅sè的巨掌。
“什麼?怎麼可能!”槐樹jīng驚駭,看見如此大的氣勢,樹根立馬回縮,想要逃離。
“晚了!”張承輕喝一聲,地下凝固,將樹根束縛住。淡紅的巨掌轟然拍下,轟轟,大地震動。茲茲,全部地樹根斷裂,鮮綠的汁液沾滿整個手掌坑。
“啊!”一聲慘烈的叫聲響起,啪啪,剩下斷裂的部分急忙回縮,逃離。
“逃得了嗎?“張承冷然一笑,腳下縮地成寸,一步踏出,紅光一閃消失在張家村之內。
“怎麼回事?”
“地震嗎?大家快出來!”
“什麼響聲?”
張家村之內本來沉睡的眾人,紛紛被驚醒。都衣衫不整地跑了出來。
……
“好恐怖,才半天沒見,他是怎麼做到的,難道是那個東西?”槐樹jīng控制著斷裂的樹根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