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郡!
這裡是一座小山村,偏遠不為所知。本應該有村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但是此時夕陽落下,依舊人聲鼎沸,煩雜吵鬧。在村子中的穀場上,有十數張桌上之上,盛滿了各種美食烤肉。濃郁的酒氣在穀場上衝天而起,篝火熊熊燃燒,將這裡照的恍如白晝。
一個個身體強壯,滿面煞氣的強壯男子圍著桌上坐,大口喝酒吃菜。不時炫耀自己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砍殺多少人,又有人炫耀自己糟蹋了多少黃花大閨女。觥籌交錯,推杯換盞熱鬧非凡。
“哈哈,這個還真是好地方,料想朝廷官府都不可以找到。”在上座,一名身材高大,穿黑衣勁裝男子拿起一杯佳釀,暢飲著。
“那是,我們收割肥羊的地方都不一樣,估計此時官府都不知道咱們有多少人吧!更別提想要找到我們的行蹤。”另一名留著小鬍子,身材略矮的男子手撕下一塊金黃的烤雞腿,大口地咀嚼。
“嗯!不過不要留有尾巴,不然很麻煩的。聽說一股很狡猾的同行都被清流縣的縣令給端了。”坐上正中間的,身姿挺拔的,身穿青衣的男子低沉地說道。
“那是,老大你放心好的。我們手腳乾淨,不會留下尾巴,除非咱們兄弟中出內鬼。呸!這怎麼可能,看我胡說的!”小鬍子的男子呸了一聲,口中罵罵咧咧的。
“自然要信得過自家兄弟!我們可都是跨過數百里,從青州逃難過來的。這都信不過,還有誰能夠相信。”黑衣勁裝男子撇了小鬍子一眼,悠悠地說道。
“老三,你別過分,抓住尾巴不放!”小鬍子不滿地瞪了黑衣男子一眼。
“難得理你!”黑衣勁裝男子撇了撇嘴,抓起身前的酒杯,將美酒一飲而盡。
這三人赫然是這一股流匪的領頭人。
“簌簌!”在遠離山村的百丈外。一群身穿黑衣的身影在迅速靠近小村。此時在村口處,有數名流匪手執長刀,在守看村口。
數道黑影在夜色的籠罩下趴下緩慢地前行,朝門口看守的流匪而去。
“咻咻!”一道道寒光閃現,數名土匪身上噗噗的聲音不斷響起。這些土匪甚至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就中箭,砰砰的倒下。有幾個身上並沒有死亡的想要吶喊,但是剛剛張開嘴巴。背後數道黑影竄出,捂住他們的嘴巴,手持匕首。往他們的喉嚨一抹。寒光一閃,一道道血花飄起,看守的土匪全部瞪大著眼眸,滿是不甘和驚駭的倒下。
解決了看守的人,遠處的黑影快速地湧入村莊。有十數名黑影快速的竄入村中,開始探查情況。
“大人!有上百人在村中聚集喝酒。都是身形強壯,身邊帶有兵器的男子。”一道黑影來到村口,向著張漢稟報。
“好!弓箭手迅速尋找地勢位置!”張漢眼眸閃著寒光,向著後面低聲道。
“後面的跟我來!”何山聽見張漢的聲音。招呼身後計程車兵跟上。剛剛探路計程車兵帶著十數人開路,一旦突然有闖出來的流匪,就一擊殺之,防止暴露。
此時在村中暢飲美酒。享受生活的流匪卻不知道在生死簿上的名字快要被勾上一筆了。
“你……們!”一個流匪搖搖晃晃地從遠處而來,看見成隊的黑衣人,心中一驚,剛剛想要問出聲。身後突然竄出一道黑影。冰冷透骨的寒氣在他的脖子閃過,他掙扎著倒下,雙手捂著咕咕流血的喉嚨。瞪著眼睛看著一群黑影迅速越過他,朝村中走去。
“噗噗!”張漢那邊同樣有數名因為各種原因出現的流匪,不過都被在前頭開路的斥候殺死,士兵紛紛朝村中谷場包圍而去。
“啊!”一聲驚天的慘叫聲音在空曠黑暗的村中響起。顯然是出了紕漏,被流匪叫出了聲音。
“怎麼回事?”在上面的三個當家霍然站了起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