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這幾條,應該是和共犯說的。
“晨,你不要擔心,我是有辦法讓康錦華投降的。看不慣他的官員也多了去了,所以,你懂我的意思嗎?大家一起聯手,沒有什麼搞不定的。”
這條,應該是對段晨說的。
將好幾條關鍵的語音提取出來後,康夕存放了一份在電腦硬碟中,存放了一份在網盤中,還存了一份在自己的手機中。
取下耳機,康夕站起身來,站在酒店落地窗前,望著樓下的事物,面無表情。
她和周玉憐確實是一向都水火不容,但是她從來都不會主動地去招惹周玉憐。是周玉憐,非要一步步地將她推到懸崖邊上。
這樣的語音,如果傳出去,周玉憐就完蛋了吧。不光會被生活中的人指指點點,而且也不會再有企業敢要她。畢竟能說出要和其他官員聯合整康錦華這種話的人,哪個企業敢要?
但是,康夕還是沒有第一時間就發出去,她只是把東西發給了康錦華,然後又給康錦華打了電話。
“爸,有個東西我要給你看看。已經發到你郵箱中去了。”掛掉電話後,康夕坐了下來。之後,又補充了一句:“我也趕回來。”
而此時,顧玉柔正跟蹤著前面一輛香檳色的別克。
那輛車是段晨的。
顧玉柔始終對周玉憐弄出的這個事情挺在意的。
她很不能理解周玉憐到底是為了什麼要做這種奇奇怪怪的事情。聽說是為了她丈夫,那她丈夫又是為嘛要這樣子做呢?想不通的顧玉柔也是個較真的人,她就查了一下段晨。
再然後,她就非常感興趣地跟蹤起段晨來了。
別克在前面停穩後,一身西裝革履,還戴著墨鏡的段晨就下了車。這裡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區,段晨的車子,是停在這個小區的一個理髮店中的。
顧玉柔看了看理髮店的牌子,叫什麼‘金藝造型’。
大老闆跑到這種小地方來理髮?總感覺奇怪啊。
顧玉柔看見他進去了之後,在旁邊店裡買了支雪糕,然後就偷偷地在外面觀察著。
這店是真心小,裡頭就只有四個理髮的座位,以及兩個洗頭的位置。
店主是個女孩子,及肩的捲髮,化著小妝,看起來長得還挺漂亮的。
“最近是不是很辛苦?”店主給段晨洗完頭後,將他領到了一個剪頭髮的座位面前。
“還好。”段晨回答。
“可是你看起來憔悴了不少。”店主笑了下。
“這也能看出來?”段晨吃了一驚,反問道。
“是啊。”店主點了下頭,然後伸出手去拿臺子上的一把小剪子。
結果段晨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店主的手腕,嚇得顧玉柔雪糕都掉了。滿腦子都是:霧草,什麼鬼,光天化日之下你們要上演什麼動作片嗎?雖然附近沒什麼人,但是這樣真的好嗎?!
顧玉柔這時才發現自己忘記錄影了,於是又急忙拿起手機,趴在門口的一棵樹旁邊,偷偷錄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店主卻拉開了段晨的手,說:“不要這樣,會被人誤會。”
“可是我喜歡你,認真的,和我在一起,好嗎?”段晨不依不饒。
“瞎說什麼呢?你都已經結婚了,吃著碗裡瞧著鍋裡麼?”店主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我會和她離婚的,我已經受夠她了,她實在是太愚蠢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一直以來,我都只想和你在一起。我已經想好了,等我透過她從康錦華那裡拿到錢後,我就和她離婚,然後帶著你遠走高飛。你也不用再呆在這樣的地方做什麼理髮師了……”
“可畢竟,錯過就是錯過了,也沒什麼好遺憾的,你要對你現在的妻子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