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來就勾搭夏瑾寒,又這麼不簡單,或許或是強勁的敵人,所以,如今這是在趁機告訴風妍妍,夏瑾寒是她的,誰也別消想。
皇后蹙眉,道,“你可知這話要是傳出去,你還未成親,怕是就要背上妒婦的名聲了。”
這個時候,大殿裡一陣寂靜,沒有人敢出聲。
上官輕兒眨了眨雙眼,淡然的坐在椅子上,絲毫不覺得緊張,她的目光掃過了風妍妍和淑妃容妃等人,只見淑妃低著頭,一臉淡漠,風妍妍臉上閃過一抹得意,容妃更是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得意笑容。
上官輕兒心中一冷,心想,這個風妍妍莫非真的對夏瑾寒有意思?
“這也是兒臣想說的,母后。”殿外突然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隨即,夏瑾寒一身白色的錦袍,玉冠束髮,霸氣十足的走了進來。
看到夏瑾寒,上官輕兒對他眨了眨眼睛,似乎早就料到他會出現的一般。
夏瑾寒看著上官輕兒那表情,頓時覺得有些無奈,這丫頭,只是看到一個長得漂亮的女人試圖靠近他,就醋成這樣了,倒是讓他覺得有些新鮮。
他舉步來到皇后跟前,“兒臣參見母后。”
“太子不必多禮。”皇后心中固然是有些不滿的,但也沒有發作。
“參見太子殿下。”淑妃和容妃以及風妍妍,紛紛起身對夏瑾寒行禮。
夏瑾寒擺手道,“兩位娘娘不必多禮。”
說罷,夏瑾寒看向了皇后身邊的上官輕兒,臉色冰冷,目光堅決,“母后,輕兒方才說的話,便是兒臣的意思,此生兒臣只娶她一人,不會再娶。”
皇后一驚,從椅子上站起來,怒道,“太子,你可知你在說什麼?”
“兒臣自然是知曉的,母后不必這般驚訝,若是世上還有人能入得了兒臣的眼,就不至於一直等到現在才打算大婚了。”夏瑾寒淡然的回答,彷彿眼前這人不是他的母親,而不過是無關緊要的旁人罷了。
聞言,皇后頓時就洩了氣,夏瑾寒說的也是,若是他眼中能容得了別人,在她和兆晉帝的壓力下,早就該完婚了,如何會為了上官輕兒一直等到現在呢?
只是,皇后看向了側邊低著頭的風妍妍一眼,頓時笑了笑,道,“今後的事兒誰也說不清楚,既然太子如今是這般想的,本宮自然不會阻止的。”
夏瑾寒微微低頭,“謝母后成全。”說完又看著皇后身邊的上官輕兒,“過來。”
上官輕兒眯起眼睛笑了笑,起身,大方的來到夏瑾寒對身邊,沒有了最初的慵懶和大大咧咧,此刻的她,不需要偽裝,只是隨意的踏著步子,卻彷彿是完全變了一個人,瞬間就變得高貴了起來。
她來到夏瑾寒邊,夏瑾寒拉住她的手,對皇后道,“兒臣和輕兒今日還有事,就不再打擾母后,過兩日再帶這丫頭進宮看母后。”
夏瑾寒對皇后一直都是這樣不冷不熱的,皇后也習慣了,擺擺手,道,“去吧,你這麼一說,本宮也有些乏了。”
“兒臣告退。”
“輕兒告退。”
上官輕兒和夏瑾寒手牽著,一起對皇后行禮,然後並肩走出了鳳翔宮。
淑妃和容妃以及風妍妍,自然聽出皇后那一句“本宮也有些乏了”是何意,當即也不在逗留,紛紛起身告別了皇后。
出了鳳翔宮,上官輕兒抱著夏瑾寒的手,有些不滿的看著他,“你來的倒是及時。”
“我若不及時,你豈非就要生氣了?”夏瑾寒輕笑。
“你來了我也生氣。”上官輕兒皺了皺鼻子,抱怨道。
“嗯?為何?”夏瑾寒挑眉。
上官輕兒低著頭,突然就沒了骨頭似得軟在夏瑾寒的身邊,學著皇后的聲音道,“胡說,太子將來乃是一國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