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愛你……”
“不可能,我家繼之不可能有生理上缺陷。”
她覺得這個說法,根本就是對祁繼哥的一種汙辱。
“那就只有一個原因:他不愛你!”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他的身邊,就只有我一個異性女朋友……他怎麼可能不愛我?”
她因為這個猜測,差點就和好友急了。
“那他有親口對你說:他愛你嗎?”
好友又問。
她點頭:“小時候,他說過的,長大後,他會娶我!”
“童言無忌不算。我指的是長大後!”
她一下語塞了,長大之後,他們的關係一直就處於半生半熟之間,對於如何定位這種關係,她心裡其實根本就不能確定。
雖然很多認識他們的人,都默契的將她看作是祁繼的女朋友。實際上呢,祁繼的確從來就沒有正式向外那麼介紹過:這是我女朋友,米芳菲——
她認為:這主要是因為沒有機會。
直到祁繼二十一歲過年的時候,他們之間終於有了“吻”的記錄。
那天是年初三,她陪父母來祁家拜年,家宴上,祁繼陪著長輩們喝酒喝的有點薄醉。宴後,他回房睡了一下午。她去找他,看他睡得香,就跪在旁邊呆呆的傻看,最後,情不自禁就把初吻獻給了她。
他卻在那個時候醒了過來,四目交接,她嚇得倒在地上,他呢,撲哧一笑,笑的明亮,非但沒有斥她無理,反將她拎了起來,回吻了一下。
後來的大半年裡,她覺得他們算是真正在談戀愛了……
她牽他手,他會笑笑;她耍賴抱他,他還是笑笑;她要是吻他,他也不會反對……只是他的性子有點怪,根本就不會主動來親近她。
她對自己說,沒關係,這樣已經夠好。
可正是這一年的下半年,他突然去了英國,要去獨立經營一個子公司。可他沒有跟她說,等她知道時,他人已經在英國。
她在電話裡表示支援他,可掛了電話,卻是淚流滿面,覺得無比的委屈,覺得他做事,從來不考慮到她:
好歹,她是他女朋友不是嗎?
這一次,他一走,是一年半。
那段時間,他一大半時間在英國,一小半時間在國內。當空中飛人,那是常事。
他天天忙的昏天黑地,她能見到他的機會少之又少,彼此之間的關係又疏遠了起來。
不過,她已經習慣,這個男人一忙起來,總是這樣。
祁繼二十三歲生日時,祁家給他辦生日宴,她大病了一場,沒法成為他的舞伴。
當天晚上,另一個名門小姐成了他的女伴,之後,那位開始猛追著祁繼不放。
可惡的是祁繼竟然沒有拒絕,還一連兩次陪那個女生吃了兩頓飯。
那兩頓飯,曾被記者抓拍到,於是媒體開始關注他的情感生活,很多人開始拿那人和她來比較:某某楊小姐和米二小姐,皆出身名門,誰會摘得祁太頭銜,成為商業黑馬的終身伴侶,那還真是一個未知之數。
對於那種新聞,她很生氣,可她又沒有立場喝退別的女人追求的步伐。畢竟祁繼從來沒有在人前公開她是他女朋友。
好友說:“人的心態,多數時就都是這樣的,越是容易得到,越是不珍惜。有一個辦法,或者可以幫你刺激到祁繼……”
那時,她的思想,還無比純,便問:
“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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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找個男的演一齣戲,就能試出他對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的了……”
“找誰?一般人根本就沒法和我祁繼哥比!”
“路家那位不是一直在追求你嗎?那路殷,論出身不比